刘原和梁书记相视一眼,全都大笑起来:
“那还不好?但是阴塔生产大队现在都在说,咱们刘家垣的公共账户上至少有二十万块钱。”
“你说说,他们的条件能简单吗?”
易云平脸上也露出笑容来,修路占地这个事情对于阴塔生产大队来说,相当于是天上掉馅饼,他们肯定不能轻易松口。
两只老狐狸,一只小狐狸,彼此相视,大队部的屋子里又响起他们的笑声。
刘树正好来大队部找个东西,一听屋子里三人的笑声,浑身打了个机灵,嘴上念叨着:
也不知道哪个倒霉蛋又要倒霉了?
第二天上午,刘家垣三巨头吃饱穿暖,手里拎着两条大前门,五斤猪肉,骑上三辆自行车,再次往阴塔去了。
苗振云和古一鼓听说刘原这个老家伙又来了,一抹嘴巴,放下碗就往大队部去了。
如今除了刘家垣的四个生产大队,其他生产大队全都已经结束了大锅饭,大伙儿劳动完了都回各自家里吃饭。
两人紧赶慢赶到了大队部,就见大队部的院子里停着三辆擦得锃光瓦亮的自行车,刘原、梁三斤和易云平三人正迎着太阳站在院子里。
“哈哈哈,老苗,老古,吃了没有啊?”
刘原一见两人,直接来了个反客为主,笑吟吟地伸手跟两人握手。
苗振云和古一鼓的脸色瞬间就黑了。
不过,看在那两条大前门和五斤猪肉的份上,还是伸手跟刘原握了握,然后招呼三人去大队部屋子里坐下说话。
现在已经进入初冬,刘家垣依旧吃大锅饭,所以大队部一直生着火,暖烘烘。
可是,阴塔生产大队都是自家吃饭,大队部冷锅冷灶的没生火,实在是冷。
刘原三人进了屋子,衣服手套帽子都没有脱,倒是也不冷。
就是可怜苗振云和古一鼓两人,虽然穿着棉袄但都是穿了好几年,里面的棉花早已经打结了,一坨一坨的,压根不暖和。
两人虽然不断抽着烟,但冷风依旧一股一股往脖子里灌,没一会儿就冷得开始哆嗦,鼻子耳朵冻得通红。
刘原三人像是没看见他们的窘况,把手里拎着的东西放下之后,寒暄客套两句又开始老生常谈:
“老苗,老古,修路这个事情也是区政府对我们生产大队的支持,咱们这么多年的老邻居,你就给我个痛快话,怎么个章程我们才能修路。”
“眼瞅着天气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