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锣密鼓地过了两三天就又恢复正常了。
原本有几个观望的人也彻底放下心来,见昨天天气不好,就临时凑在一块儿想要干一次大的。
然后,就被人包了饺子,送到公社派出所来了。
这九个人,除了苗八儿是个惯犯,其他人全都是刚刚开始,有的是第一次,有的是第二次。
反正,虽然没见着钱,但是东西摆在那儿,等到风声一过,拿出去一卖,钱就到手了。
就算他们没有渠道,卖不出去,可苗八儿认识公社的人,肯定能卖出去。
这些人压根不用审,自己就把自己给吓死了,胳膊吊在暖气管子上没一会儿,就一个个哭爹喊娘的受不了。
李宝田把人往审讯室一带,还没开口问话当事人就全招了。
毕竟,这个年代人们对于民兵、公安等机关领导干部都带着普遍的畏惧心理,平时那是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两个小时不到,除了苗八儿其他人都招了。
苗八儿一个人被冷落在那儿,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看,看着大家一个个被带出去问话又被送回来,他终于忍不住了。
“他们都问你什么了?”
他抬头看向身边一个缩头缩脑的年轻人,这人叫苗春林,跟苗八儿年纪差不多,但是从小身子骨弱,干巴瘦的一个人。
他之所以愿意跟着苗八儿干这个事情,最初不过是想吃顿饱饭而已。
苗春林扭头看向苗八儿,本就畏缩的瞳孔中更添几分惊惧:
“八哥,公安同志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咱们村的庄稼都长苗了,我们要是被关到笆篱子去挣不了工分,家里人肯定要饿肚子。”
苗八一听这话,顿时感觉双眼一黑,满脸的难以置信中,似乎又带了几分侥幸:
“所以呢?”
苗春林低下了头:“公安同志这会儿已经带着民兵队去你家搜东西了。”
苗八的脑子“嗡”的一下子,感觉双眼都开始冒星星。
前前后后偷的东西都在他家屋后的枣树下埋着呢,大伙儿都不敢往家里带,干脆全给苗八保管。
反正,苗八人就在那里,家也在那里,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
苗八心底也有算计,只要东西在自己手里,卖多少钱那还不是自己说了算了?
到时候,钱到手了,自己想给他们分多少就分多少,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没曾想,他的这点小心思,最后却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