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闷亏。
只听易云平继续说道:
“等他们的洋柿子酱做出来,好戏才真正的开始了。”
梁三斤皱起了眉头,不过这一次他也没有开口询问,而是自己开始仔细思忖这其中的问题。
然后,一路上就陷入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眼瞅着都已经进了刘家垣村口,梁三斤双眼一亮,猛的抬头:
“云平,你是说他们没收到定金的事情?”
易云平脸上顿时露出笑容来:“书记,你就等着看吧。”
这话说得梁三斤整个人都兴奋起来,这一刻他的心中就隐隐生出一股浓浓的期待。
他期待着,以赵家山为首的那些人,能早点做出洋柿子酱!
三人回了村子,把公社派出所发生的事情跟村民简单说了几句,表示案子已经查清楚了,跟村子的洋柿子酱没关系。
接下来的日子,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大家都开始忙着做洋柿子酱。
只不过,雨水的肚子越来越大,进城检查了几次,预产期就在十二月底,易云平每次看着她干点什么都心惊肉跳的,就怕摔跤。
秦家屯投毒案没几天就判下来,秦淮根虽然受人蛊惑,但对自己亲娘下毒,只能吃花生米。
秦大富则是二十年劳教,已经被送到了青山农场,以他现在的年龄,十有八九活不到出来的那一天。
秦大富的两个儿子上门找赵银贵,希望他能伸出援手,让自己父亲少判几年。
但是,赵银贵天天不是腰疼就是腿疼,再不行就来个头疼,总之就是身体不好,要在家静养。
秦大富的两个儿子虽然恨得牙根痒痒,但却一点办法没有,只能消停回家。
以前,他们是大队长的儿子,不管是在村子里还是在其他地方,大伙儿见了他们都笑脸相迎,态度那叫一个热络。
可自从他们父亲出事之后,别说屯子外面的人,就算是屯子里的乡里乡亲,见着他们都是横眉竖眼的,有的更是嘟嘟囔囔地低声咒骂着。
秦大富的两个儿子虽然气得脸红脖子粗,但却没有一点办法。
大飞叔依旧是屯子里的书记,原本是会计的大保叔当了大队长,大飞叔的儿子当了会计。
秦大富的两个儿子心如死灰,知道自己家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值得一提的是,秦淮根吃了花生米之后,秦大永亲自套了牛车把儿子带回来,然后当天晚上喝砒霜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