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芝芝打了贺翠兰两个巴掌还不够,又“呸”的一口浓痰吐在贺翠兰脸上,左手一甩,放开了贺翠兰,趾高气扬地骂道:
“小贱人,你想要勾引我男人就继续勾引,我肯定不拦着,不过要是被我知道一次,今儿这一出就再来一次。”
“你要是不嫌丢人,咱就一直耗着。”
说罢,也不搭理贺翠兰是什么表情,郭芝芝抬头朝围观的老少爷们看了一眼,扯开嗓子说道:
“在场的大伙儿,有一个算一个,帮我给这小骚狐狸的爹妈,兄弟姐妹带句话,生出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儿,哪儿来的脸继续在这世上活着?”
说罢,转身就往外面走,那两个婆子见状,也立刻拿起手里的剪刀,跟着郭芝芝出了院子往车站去了。
从头到尾,郭芝芝都没有给自己的爷们孙金虎一个眼神,仿佛院子里压根没有这个人一样。
孙金虎就站在门口,脸色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红,一阵黑,就跟调色盘似的不停变幻。
值得庆幸的是,所有人的目光停留在贺翠兰那跟赤裸没什么区别的身体上!
见自己媳妇大闹一场之后,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就走了,孙金虎心里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此时只想着,要是地上能有个洞,自己肯定不惜一切代价要钻进去。
郭芝芝虽然带着两个婆子走了,但围观的众人却依旧不走,他们不是想看孙书记的笑话,主要是贺翠兰那白花花的身子太吸引人。
要不是现场有孙书记在,估计不少男人都要上手测量测量贺翠兰胸前两个大车灯的大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目测。
“看什么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赶紧散了!”
就在这时,公社副主任兼派出所所长李宝田,带着民兵大队的人过来维持秩序。
孙书记的老婆大闹的时候,他们不敢过来赶人,现在正主走了,他们身为下属,自然要为自己上司解忧。
孙书记一见李宝田带人来了,暗地里长长地松了口气,转身进了屋子。
跌坐在地上的贺翠兰两条胳膊交叉抱在胸前,她不是不想动,而是不敢动。
现在,她上身的衣服已经被彻底剪烂了,完全穿不了,裤子虽然还能挂在腰上,但是两条裤腿全都被剪开了,白花花的大腿根本遮不住。
她只要一动,场面会比现在更难看!
围观的一众老爷们虽然依依不舍,但架不住民兵大队的人不断赶人,他们也只能万般无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