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方家就是欺负他们家没个长辈张罗,想要不花钱就娶个媳妇。
方家以为他叫傻柱就真的傻?
第二天中午,易云平刚吃完饭,叔叔易忠海就带着徒弟钱明回了四合院。
“云平,过了个年,你这又长个儿了啊!”
钱明年前给师父送年礼,年后给师父拜年,自然见过易云平,对他印象不错。
“钱大哥,今天的事情实在麻烦您了。”
易云平也笑着跟钱明打招呼,顺手给他散了一根烟。
钱明笑着接过烟,说了两句客气话就骑上师父的自行车带着易云平往打井队去了。
打井队在一个大杂院,院子里堆着各种各样的工具,不过看得出来是有人精心收拾,东西都摆得整整齐齐。
钱明带着易云平进了一间小屋子,里面一张办公桌围坐着三四个中年男人在抽烟耍牌。
“高远,高远。”
钱明朝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叫了一嗓子,那男人转过身来一看,当即咧嘴一笑,一边往过走,一边招呼:
“哎吆,姐夫,你怎么来了?”
钱明下午还要上班,因此只是简单说了说易云平的情况,就先上班去了。
高远见易云平虽然年轻,但看着挺成熟,说话也稳当,就把他带到队长办公室。
打井队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去年开始全国大范围的缺粮食,他们现在的工资要保证家里老婆孩子不饿肚子挺难的。
每个月发工资的时候,都要把细粮票拿去鸽儿市卖了换成粗粮才能坚持下来。
队长吕志天天坐在办公室唉声叹气地想着给打井队解决点实际困难,但实在是想不出一点好办法。
毕竟,这年头哪儿哪儿都缺粮食,谁家也不好过。
他们打井队的,除了会打井,也不会干其他事情了。
这会儿刚刚点了一根烟抽了两口,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他眉头一皱,以为又是下面的人过不下去了找自己借粮食呢。
“进来。”
吕志说了一句,心底已经开始盘算自己还有多少粮食,待会儿要是借得多了,他拿不出来该怎么说。
结果就见高远带着一个年轻小伙子进来了。
“队长,这位是易云平同志,李家沟公社刘家垣村的,他叔是轧钢厂的八级工,今儿过来是想请咱们给他们村子打口井。”
吕志一听这话,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