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也不介意暴露得更深一点。
“没什么,”坐回沙发,他翘起二郎腿,悠闲地摇了摇,“只不过告诉他们,这次给贫困残病家庭发放福利的公司是我的!”
安沁恍然大悟,“你真卑鄙!”
“有吗?有人借花献佛,我总不可能不要吧?”他无耻地点了点照片,“看,他们多喜欢我,我差点就忍不住告诉他们,他们的宝贝女儿是我包养的情妇了!”
最后一句,尽管玩笑,还是令安沁胆战心惊。
“放心,我没说,我只是说我是安沁的老板,他们对我毕恭毕敬又和蔼可亲,真是两位可爱的老人,我没那么狠心去伤害他们的,放心哈!”他得意猖狂,那张笑颜气得安沁恨不得冲上去撕碎踩入土里。
“出尔反尔,你就是小人!”气又急,她精神上几欲崩溃。
他朝她一勾手,“忘了告诉你,我就是!”待她脸色突变,他大笑道:“我已算仁慈了,你别贪心不足,否则保不准哪天我在亲临慰问的时候会说漏了嘴!”
一阵心惊,她连反驳谩骂的力气也抽空了。
趁她精神恍惚,他一把拽了她入怀,低头就吻了下去,含糊道:“最近,可真想你的味道!”
又气又急又羞又愤,种种情绪涌上来齐齐堵在了安沁的胸口,闷得她连喘息都无法,那窒息般的难受抓住了她的脖子,迟迟不肯放手,她疲软地推搡着他,手却使不上力气,只能软软地堵在两人中间。
泪水,再度不争气的滴落,她麻木了身体,僵直着没反抗,大概是厌恶这种任人宰割的样子,南门尊狠狠地在她嘴角咬了一口,尝到了鲜血的味道后便放了她。
安沁厌恶地抹了抹嘴角,再擦去泪水,瞪着他,“目的达到了,可以走了吧?”
冷漠,那些愤怒全部转化成了冷漠,那份冷漠撩得南门尊心像被火烫了一样,他欺身而上,将她骑在身下,居高临下睨着她,“你还学不乖,是不是我真的太放纵你了?是不是我的宠,让你忘了我的手段了?”
“你的手段,我怎么敢忘?”安沁苦笑,灼灼望进他的眼睛,想看看他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为什么能那么狠,“你又何时放纵过我,你那些伤害人的手段又何时少过?”
清澈的双眸里含着晶莹的泪,带着执拗地态度欲看穿他的眼底,想看透他的心,南门尊冷笑回视,与她久久对立,不知是谁先调转了视线,总之视线错开那一下,南门尊松了她,抓起桌上的钥匙甩门而去。
她周身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