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抽泣声压下去,那凌乱的呼吸声分明是宣告着那个女人还在为云越而哭!
他猛然睁眼,吓得她呼吸一滞,他长臂一探将她的头压在了他脸上,牙齿狠狠咬住了她的嘴唇,用力很猛,很快尝到了血腥味道。
安沁疼得颤抖,全力反抗无效,她还被按在了车窗上,后脑勺撞得生疼,她闷哼出声,紧咬住牙关不肯妥协,南门尊被阻隔在外,逼得急了死死扣住她的手腕一捏。
那力道全数落在了伤口上,她疼得尖叫,他却丝毫没有顾忌她的感受,长驱而入大有攻城略地之势,她只感觉到一种麻木的疼,要害被卡住,她无法动弹,僵直着全身去承受。
许是他满足了,许是觉得这个木偶般的身躯无趣,他松开了她,眼神中藏着惊涛骇浪的愤怒!
平日里,他不算粗暴地吻她,偶尔还能感觉到她情不自禁的动容,很少是这种彻底的僵直麻木,这一切都是因为另一个男人吗?
他发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鲜血直流,她只是淡淡的捂住了嘴巴,像是一点都不疼一般。
那幅模样更叫南门尊气愤,他掐住了她的脖子,“妈的,别这幅死样子,信不信我真的弄死你!”
安沁望着他,缓缓的苦笑,还好那个唯一求救的机会没有给他,否则现在她已经身在地狱,这样的男人,她又怎么奢望他会去救她?她又怎么能奢望他会体谅她,哪怕一次?
她跟云越,已经被他给亲手毁了,即便她那么贪念云越的温度,她也再不能去走近他,因为她不配!一想到,心就像是被针在扎,懦弱的泪水想要忍住,终究还是忍不住,她倔强地撇过头,疲倦得不想说话。
“你找死?”他又将她扭过来,怒视她苍白的脸,真想将这毫无表情的人皮面具给撕下来,看看里面藏着的到底是张什么脸,她失踪他到处找人,她居然跟奸夫在这里你侬我侬。
“怎么,是恨我把你装纯的事暴露?现在,偷人的机会没有了,很恨我吧?”
安沁扫了他一眼,分明是俊逸无双的容颜,为什么非要弄得如此刻薄,他这样霸道的人怎么可能懂?
这般扎人的话,她居然没有了反应,若放在平时,她还不脸红脖子粗硬是跟他争个是非出来,南门尊所有的怒火像是拳头砸在了棉花上毫无反应,火气不减反而越烧越旺。
“瞧你这样,昨晚他不行?”
昨晚……
安沁望了望泛着淡淡晨曦的天空,已经天亮了呢,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