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冠士拱手告辞,只当将将言语是捧,可他不知,赵寻安分明看到有气运垂落其身。
虽不知来处,但其中厚重清晰可辨,得大气运护体者,又有哪个简单了?
起身走出小楼,赵寻安绕着领主府一遍一遍的走,未及多久拿定主意,取出诸多陨铁牌子刻录起来,且是边刻边笑:
“锋芒我不想避,却要设个大大的陷阱,让尔等鼠辈来得,回不得!”
翌日清晨,将将躺下的赵寻安又被吵醒,却是博阅仙府一干教习学子,都是得了消息前来警示的。
见他们皆是满脸担忧赵寻安反倒笑了,蓦然想起一个词,不打不相识。
谁能想到之前与自己闹得不可开交的仙府中人,如今却成挚友?
“且放心,我已有准备。”
赵寻安点头,笑着说:
“杜兄曾言,我与超脱便差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如今所来便是想取性命,却是最佳时机。”
听闻赵寻安言语杜宠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苦笑着说:
“你莫是曲解了我的意思,也小视了三王子的手段,这可不是酣畅淋漓的大战,而是十死无生的杀阵!”
一干人等纷纷点头,却是邀请赵寻安往仙府去,便三王子的手下再如何嚣张也不敢步入半分。
院长的脾性平日里柔和,可一旦发怒却如山洪,顷刻横扫万物!
“且放心且放心,我的油滑诸位道友当是知晓,真若想逃莫说小仙,便是仙人真仙也未必擒的住!”
听闻赵寻安言语一众仙府之人尽是咧嘴,此言倒是算不得吹牛,毕竟赵领主的五行遁术堪称一绝,若是下定决心逃窜,想要捉拿真就千难万难。
拱手恭送众人回返仙府,赵寻安却发现围墙那边尽是密密麻麻的人,便身穿黑色长衫的教习也是乌泱泱一大片,却是把这场擒杀当做了观摩教学。
轻摇头,赵寻安把篆刻好的陨铁牌子次第打入地下,又与更外围散了百余桃牌,随之便以符笔与地面疾走,赤红符箓先亮后隐,慢慢沉入地下。
“未曾想这赵山河不但功法之术超群,便这符箓法阵也是一绝,竟连已经失传许久的杀戮阵法也知。”
“这般布置,说不得那位飞灵仙国的三王子,会于山水领栽一个大大的跟头。”
博阅仙府院长子车木捋着颌下长须颇为感慨的说,身旁一众教习、学正、学录闻言却是微惊。
这还是院长第一次与人如此夸赞,看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