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罪魁祸首当不得错吧?”
赵寻安指指被挂在木架上的众人,喜滢看着那些开肠破肚的立时哭了起来:
“我知道错了,领主大人饶了我吧!”
用手拍了拍喜滢粉嫩的脸蛋,赵寻安摇头:
“若今日我不在,山水领定然遭遇大劫,我能饶,天理难饶。”
“且放心,今个不会要你的命,再一再二不再三,若再有下次,说不得炖了你喂狗。”
“不过不要你性命不代表不惩戒,且挂上十天半月,等真正知道痛了,再论其他!”
说罢赵寻安起身,天晷抵住喜滢腹部往下一划,血水脏器立时流了出来,惊恐剧痛上头,喜滢哼都没哼立时昏了过去。
“做坏事切别人的时候胆子倒是大,一临到自己身上怎么就萎了?”
赵寻安哼声,见牙关紧闭塞不进丹药,便捏碎洒在腹腔,摆摆手让人高高挂了起来。
十四人刚刚挂好便有大风刮起,便如风筝一般在空中摇摆,几个开膛破肚的血水淋撒,看着属实吓人。
“大人,咱们这般操持是不是太不与博阅仙府面子了?”
左步然轻声问,赵寻安看着仙府那边攒动的人头说:
“之所以挂起来,为的便是打博阅仙府的脸,这许多年放纵学子欺凌山水领,欠下的债务可是容易过的?”
“定要让他们觉得痛,把这些年惹下的因果,一五一十都与我还清!”
便如赵寻安所料,仙府那边很快有了举动,数十学子手持兵刃奔了过来,领头几人跳起便待帮同窗解围,却被赵寻安弹指打飞。
“此地乃是山水领,谁允许你等进入了?”
赵寻安坐着矮凳于泥炉炙烤兽肉,头也不抬的问。
几位脾性爆裂的前冲,扬起武器便砍,却被赵寻安弹指打飞。
“再问你们一句,谁允许你等步入山水领?”
说罢赵寻安举起叉子上,慢条斯理的吃烤的滋滋冒油的兽肉,目光却是望向仙府那边,可见几位教习负手立于墙头,显见前来学子是受了他们指使。
“山水领本就是仙府外的野地,我等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何用他人允许?”
一身穿月白长衫学子语气平静的说,见赵寻安只是吃并未搭言,便指着木架上随风飘荡的众人说:
“既有错薄惩便好,却是开肠破肚让他们遭冷风灌体之刑,这位道友,你的手段太过狠厉,便不怕因果落下扰了道心,今后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