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哈哈大笑,一搓着胸口老泥的闲汉更是上前挑眉说:
“李家娘子,既然赖人便要做的彻底些,且把衣襟再往下扯扯,横竖让我等过个眼瘾,这般半露不露的有甚意思?”
“是啊李家娘子,听闻你当家的乃是个天阉,没有半点男人家的本事,可是今个故意想要勾引人家外来户?”
“若是瘙痒难耐早说嘛,我阮三不介意帮着李大哥与你止止痒!”
周围一片哄笑,数位闲汉呱妇更是眉来眼去,赵寻安禁不住皱起眉头,但觉眼中所见,便没个正儿八经的东西。
矮胖妇人闻言嗤笑,又是用力往下扯了扯衣襟,胸前那俩货色近乎爆了出来,真就让闲汉们看直了眼:
“你们这些天杀的,便只敢卖嘴上的功夫,我在家中躺平了等你们,有种便来老娘来者不拒,看看有没有那本事!”
听闻矮胖妇人言语闲汉们齐咧嘴,李屠夫可不是善于的,想当年便因有人窥视他家这猪油坛子下了狠手,生生与人去了子孙袋!
之后花费好大钱财才消了祸事,未及多久又因集市上有人拍猪油坛子屁股卸了人臂膊,便这般暴脾性,傻子才会做爬炕的事情。
毕竟又不是甚国色天香,一个除了白腻无有半点长处的矮胖子,掏阴沟的事情实在不值当的。
“都让开!”
人群外响起怒吼,一身高八尺满脸虬须汉子提着尺长尖刀行了过来,扯下脖颈挂着的棉巾随手一扔,正正遮住妇人胸脯,随之声如震雷一般的问:
“到底怎么回事,与我说个清楚!”
莫看闲汉之前调笑的利害,眼见汉子来了立时噤若寒蝉,倒是几个不怕事大的呱妇添油加醋的说,气的李毅成脸面瞬间通红,指着赵寻安大吼:
“腌臜东西大庭广众之下竟敢调戏良家妇女,今个杀了你官家也不会有半点惩处,便是为民除害了!”
说罢扬刀便砍,赵寻安摇头,手腕翻转洗衣棒轻巧打在前肘麻筋,尺长尖刀翻着个飞出,正正插在矮胖妇人两腿之间,吓得她嚎叫着蹦了起来,便裙摆扯了个大口子都不睬。
“连把刀都抓不稳,真怀疑你这采生的手艺到底如何。”
赵寻安哼声,指着矮胖妇人把将将言语说了个遍,然后才看着有些愣神的李毅成说:
“是非曲直你心中当有把秤,你家娘子言语失德做派泼蛮都是你惯的。”
“今个与你说个明白,但若再有第二次,狗腿与她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