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许多千奇百怪的本事,我家仙尊便想收了老村子一干人,无论挖矿还是做鼎炉禁脔都是好。”
“再便是您之前毁了三义门并将一干人等当做矿工的举动,实诚说真就半点不与我家仙尊脸面。”
“之前觉得麻烦我家仙尊懒得理,可这次正好要处置老村子,便想一并把您也给处置了。”
金袍尊者说的诚恳,真就半点隐瞒未有,赵寻安听闻却是笑了:
“你与陆怡忍那厮不过伯仲,怎地就认为能克制得了我?”
“其实人家术法威力惊人,谁承想与您手里便施展都来不得,真就没奈何的事。”
金袍尊者撇嘴,赵寻安笑着拍了拍他的脖颈:
“你当庆幸自己未曾行出大招,否则这大好头颅是否还在,却是不好说了。”
金袍尊者再撇嘴,本欲争辩一二,可看着赵寻安漆黑眼眸,心中的好胜突然消了,如同稚子站与百战而归的厮杀汉身前,不用比划便知,天差地远。
“对了,将将那位俊俏小郎君是何身份,不过小小金丹,看起来却比你这尊者还要跋扈。”
赵寻安望向远处,能够清楚感知那厮豁命飞向远处,说不得便是搬救兵去了。
“二大爷,您真就不该对那位下狠手,他可是我家仙尊最喜欢的、最喜欢的”
金袍尊者说不下去,赵寻安却是上下打量他几眼,哼声说:
“堂堂渡劫仙尊不知勘破大道,却因着肉欲养了这般多的面首,偌大年岁了,便不觉得臊?”
听闻如此言语金袍尊者也是羞红了面,毕竟他也是面首之一。
他人尚可说是为了修行做鼎炉,可已然破入渡劫的仙尊所缺的乃是大道感悟,双修功法真就半点用处未有。
但凡分神之上的境界都知,只是或碍于面子或怕惹恼那位都是不敢言,便只有眼前这位二大爷敢直截了当的说。
“那个,二大爷”
“先说说,为甚唤我做二大爷,偌大年岁如此唤我,属实有些承不住。”
赵寻安摇头,金袍尊者眨眨眼,有些疑惑的说:
“可是陆怡忍尊者说您姓二名大爷,哪里不对?”
“”
赵寻安闻言眼角止不住的抽,如再遇到那厮,定要抽烂他屁股!
“莫听他胡言,唤我做绿洲便可!”
赵寻安早与老村子说得明白,外人在时自己就是绿洲,所以听闻如此言语老村子一干人等无甚反应,可委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