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地便成了结党营私?
历朝历代皆把结党当做大忌,人头滚滚诛灭九族的事情属实不少,未成想因着当年座师情谊帮衬,却惹下这般大祸!
当天下午,数百文人便把玉京府的地牢挤满,身穿长衫的学究文人高呼冤枉,吵的狱卒不堪其扰,便把大门一锁不再理会。
横竖朝廷有旨意下,见这些往日里高高在上的人物与脏污牢房里挤做团,心里说不出的舒坦。
夜里红蜓专门与国子监行了一遭,见到赵寻安也是感慨万分。
谁能想到当年那个愤懑不公的少年,几年便成长为如今能够左右大乾朝野的擎天巨擘?
“大祭天之言奴婢谨记,只是这般作为属实与您声名有损,毕竟您是文坛魁首,却如此对付学究名士,恐会招来非议。”
红蜓有些担忧的说,赵寻安笑得灿烂:
“既是魁首岂能因奸佞之言退缩,女官与陛下说明便是,这些靠着一张嘴左右他人的所谓清流,某这次定要狠狠拾掇一番!”
红蜓走了,大祭酒与老大人们前后脚入了客室,有些好奇的问:
“小小事情闹得这般大,不太像你行事风格。”
这般说自有道理,以如今赵寻安地位衔级,所谓陈情不予理睬便可,这般兴师动众惊动朝野,属实有些过火了。
招呼老几位坐下,赵萍儿与众人上茶,坐在一旁乐滋滋的听。
“若没有胡怀民来找,某还真不会闹大,说来不过一些抱合聚团的碎嘴子,实在不值当与他们斗气。”
“可胡怀民一来,某却发觉,之前所想差了。”
“他们并非事事无成的碎嘴,而是能左右朝堂乃至大乾朝政的一支恐怖力量,若不重视,保不齐便会铸成大祸!”
说道这里赵寻安的脸面变得有些凝重,几位老大人互相看了看,濮阳言奇略思量轻轻点头:
“寻安说的对,你我之前都小看了这些自诩清流的朝野文人,弟子、同门、同年、同乡乃至师长,盘根纠结似如一张大网。”
“只是四个小小不然的过气才子,却能引动胡怀民这当朝宰相陈情,六部也有两位尚书寻来,三四品官员更是诸多,细想真是有些心惊!”
“因着如此小事便能调动朝堂半数大员,若有歹心,如何能防?”
听闻濮阳言奇之言老大人们皆皱眉,这些所谓文人群落可是无比的大,抓捕的数百人不过凤毛麟角。
且便抓捕的这些怕是也拿不住,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