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王爷,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句话,可还记得?”
看着十三郡王皱成球的老脸赵寻安忍不住笑,把冯陆熙所写策论递与他,认真说:
“以自家封地为例阐述如何除弊振兴,便你偷藏外室之事都拿出来讲,除了冯陆熙这小子,还有他人能做?”
十三郡王眼角连抽好几下,接过策论,第一眼便是惊,这手楷书写的属实靓丽,与自家小子狗爬式的狂草属实差之千里!
不待十三郡王言语,赵寻安便笑着说:
“且放心,就是冯陆熙的字,这小子面皮厚,拖着郭子禄整日价缠着要学某的书法,揍了两次也不改。”
“某便允了他俩,这几个月学的还算可以,虽说过于死板,可终究比过去规整了不是?”
十三郡王恍然大悟的点头,心中也是窃喜,臭小子面皮厚还是有用处的嘛,能让闻名天下的山河先生亲自教导,实乃三生修来的福分!
“还是大祭天阁下教导有方,孤打小与他寻了最少十余位书法大家,可字写得依旧狗爬。”
“如今却在短短数月里大变,万世师表之说绝不为过!”
看着十三郡王高高竖起的大拇哥,赵寻安再笑:
“真就算不得难事,一天千字,笔画先开,只要认真,一日千里。”
“若是走神不认真呐?”
十三郡王好奇的问,赵寻安耐人寻味的笑:
“我妹子手里的扁担已然抽断了十八根,由不得不认真。”
十八根扁担,十三郡王闻言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咧咧嘴低头细看策论。
先被冯陆熙自爆家丑之事气的恨不得也抽断十八根扁担,可看进去后却是吃惊不小,未曾想自家小子,胸中竟有如此锦绣!
见十三郡王看完后陷入沉思,赵寻安便徐徐地说:
“王爷小看了自家儿子,某这做山长的,也小看了自家学生。”
“桀骜不羁只是表象,冯陆熙心有纵横,天骄二字,不为过。”
十三郡王猛抬头,眼中有水花闪烁,能让赵寻安这般人物称赞,自家小子真的出息了!
叉手躬身,十三郡王感激涕零的说:
“犬子能有今天离不开大祭天殷殷教导,孤,感激万分!”
赵寻安抬手止住,认真说:
“如今王爷要想的,却在他处。”
见十三郡王不明,赵寻安解释:
“大乾律法将做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