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确实有些惊讶赵寻安的表现,可怎么也没想到,已是如此地步。
“”
看着桌上被墨染花的上品熟宣,凤凰但觉心神烦躁,揉成团扔进纸篓,不知为甚,心底里浮现出一丝隐约的恨。
既有天纵之才为甚早不表露,非要退婚后才显现?
难不成真如蜚语所述,便是要,让李家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武学上舍一干人等正在聚餐,宋戳子和吕轻才这俩冤家也在,炙子上洒满西域茴香的鹿肉劈啪作响香气四溢。
配着新出的白羊酒,众人吃的酣畅淋漓。
“老赵,武举们与你同年属实凄惨,便不是一个等级,这会元状元,妥妥的十拿九稳!”
一向喜穿长衫的宋戳子罕见换了身短打,倒是方便了抢食,铁筷子敲得炙子噹噹作响。
“老宋说的对,不过以先生如今的地位声望,便是状元也有些衬不上,只当是个耍,开心就好。”
吕轻才笑呵呵的说,赵寻安与他碰杯一饮而尽,面上却是有些思量。
这次策论写的有些重,乃是五千年锦绣兵家至圣的文。
写时未曾察觉,如今细思量心里倒是有些忐忑,会不会与这中土大千的冲击,有些过于大了?
“老赵想当耍,但官家和诸位大臣,却未必允。”
宋戳子摇头,见赵寻安挑眉,便哼声说:
“你一出场卷子便被直送宫里,听我老爹说,大祭酒还有几位老大人都在等着看,这般待遇,便大乾八百年也只你一人!”
“如今谁人不知,山河先生乃文武双全之天纵,若你只是窝在武学上舍,朝廷想要让你出力倒也有些难度。”
“可你自投罗网入了武科,这就将把柄与了朝廷。”
“以朝廷对你的重视,春闱过后绝不会轻松放置,且等着,有你忙的时候!”
赵寻安闻言不禁一愣,宋戳子说的还真是有些道理。
想窝在武学上舍直到昆仑大秘境开启的想法,说不得,真是有些难度。
两日后考教力兵射御,赵寻安轻松拿捏,主考官便是宋戳子老爹,兵部右侍郎宋前程。
看着赵寻安一骑绝尘碾压所有人,忍不住苦笑着与监考官们说:
“便应找宫里报个请,让一位踏入仙途的修真与武夫同场竞技,这是何等残忍地事情。”
监考官们也是苦笑点头,两三岁的稚子如何能是大人对手?
单手举鼎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