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配了汤药也没有太大起色,柔弱的样子看的赵寻安揪心的痛。
还有两日便要过年,小丫头又生了病,赵寻安便不再赶路,而是在直隶行省磐石城租了处宅院住了下来。
“少爷,都怨我,让你浪费时间。”
赵萍儿窝在床里,有气无力的说。
赵寻安摇头,一边与她喂药一边说:
“何来怨不怨的,即便不能参加又如何?”
“你就是我的心头宝,春闱哪有你重要。”
听闻自家少爷如此说,赵萍儿脸上浮起一抹红,捉住赵寻安的手,轻声问:
“若是以后有了少奶奶,少奶奶烦我了,少爷会不会撵我走?”
“怎么可能!”
赵寻安笑了,放下调羹认真说:
“待二十戴冠成人,我就去衙门消了你的奴籍,你打小就是赵家的女儿不是奴才。”
“若你看不上眼,我绝对不会领进门!”
“嗯!”
赵萍儿使劲点头,大大的咧嘴笑。
不知是否因为沾了地气的缘由,第二日赵萍儿便大好,粟米稀饭一气喝了五碗,看的赵寻安心惊肉跳,生怕她撑出毛病来。
又过一日已是年三十,磐石城到处张灯结彩,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
赵寻安本想两人守岁,静静渡过年夜,怎知晌午时分刚过便有小厮登门下了帖子。
打开一看,却是大儒槐林先生,邀请前往逍林山庄参加年夜诗会的请函。
“我与槐林先生并不相识,却不知先生为何邀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