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给那丫头缠上去的机会,怪不得哀家。”
恍然大悟的李嬷嬷,随着太后的话微微点头:李氏的两个儿子资质平庸,宛如郡主是端王遗孤,而端王又是太后亲子,对于这样的两个孩子,将来皇室的恩典自是不会少。
攀上这样的一门亲事,李氏的儿子必然能铺开一条青云路。
只可惜,人家惦记上的却不是李氏的儿子,而是她家汉子。
再想到出事的赵雨韵,李嬷嬷心里也不免有些唏嘘:为儿子打算的再好又如何,现如今带着女儿躲到庄子上,也不见儿子站出来替她说话。
转了五圈,太后打了个哈欠:“哀家乏了,回去歇着吧。”
眼见着太后要跑,李嬷嬷一把将人拽住:“娘娘,太医说您饭后至少要走六圈,现在还差一圈呢,您自己没瞧见是不是,你的腰身比原来足足粗了两寸。”
被李嬷嬷不断念叨的太后:“”都这么多少年了,这丫头怎么还是虎了吧唧的。
乾元帝显然是被宛如的事恶心的不轻,回去后迅速着人拟旨,将宛如贬为庶人。
至于一个庶民,日后是嫁人还是还当妾,便都与皇室无关了。
定远将军府折腾了足足一夜,房舍虽然都是囫囵的,但是在歪倒的时候,房中物品倾倒,难免有些磕磕碰碰。
此时,破落的赵府废墟中,到处行走着龇牙咧嘴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