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的干干净净。
想到一会即将发生的事,安靖赜的心怎么都平静不下来,索搬了个凳子静静的坐在靳青边。
看着靳青的侧脸,安靖赜觉得自己的意识有些恍惚,上辈子在敏儿死后,他一直艰难的独自生活。
所以这中间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敏儿那么厉害,根本没有人能打死她,为什么他会做那么可怕的梦。
还有一会要来的几个人,想到那些人,安靖赜浑的皮都疼了起来。
不是做梦,那种疼痛与屈辱深入骨髓,怎么可能会是在做梦!
见安靖赜像个虫子一样在自己边扭来扭去,靳青不耐烦的回过头:“痔疮?”
虽然不清楚靳青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安靖赜却直觉那不会是什么好话。
调整了下自己的坐姿,安靖赜向靳青后缩了缩:“起风了,有点冷!”
靳青看着院子中连动都不动的杂草,向着安靖赜咧咧嘴,随后还是往安靖赜前挪了挪,将安靖赜挡在自己后:“麻烦!”带孩子就是这么烦人。
虽然被靳青训斥了,但安靖赜还是一脸满足的往靳青后躲了躲,顺便攥住靳青的后衣摆,似乎这样能给他带来勇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