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
信王已经是四十岁的人,脸上蓄起了胡须,从他高高昂起的头颅便可以看出来:他这些年过的十分得意。
信王冷冷的目光扫过面前的阮如梅:都这么多年了,这女人为什么还没嫁出去!
对于信王的眼神,阮如梅面上虽然恭谨,但是心里却十分不以为然,她的主子可是王妃,这狗男人能耐她何。
信王瞪了阮如梅一会,转身走向最后一辆马车,温柔的低声问道:“王妃,我们准备要扎营了!”
听见车厢里面依旧没有动静,信王心中一喜:“王妃,你不舒服么,本王上来看看吧!”
信王心里有种莫名兴奋,这都二十年了,他终于能够近距离接触他家王妃了。
忽略了车夫欲言又止的表情,信王摩拳擦掌的爬上马车,伸手便去推车厢的门。
阮如梅在旁边为信王捏了一把冷汗:百死无悔大丈夫啊,这些年王妃一直都没有放王爷进房。
但凡信王有丝毫过激的表现,小则被痛打一顿,大则筋断骨折,偏偏这信王也是倔,不但没有再娶侧妃纳小妾,而且连楚馆都没去过。
除去拼尽全力骚扰靳青的事,信王活的就像是一个自律的僧侣。
见信王半个身子都钻进了马车中,阮如梅悄悄的倒吸一口凉气:这人又开始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