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脑袋一脚踩下去:她最不喜欢这样利用女人的骗子。
皇帝的脑袋就像是西瓜一样爆裂开,从这时起,讙朱国的血脉便会越来越稀释,直到泯与众人
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禁情开始感觉到疲劳。
刚刚才解开三重最薄弱的结界,她的法力持续性并不强。
禁情抬手刚想要撕开时空,忽然觉得眉心跳动一下。
禁情的嘴角微微一动:罢了,既然那丫头喜欢,且让她多待一段时间吧!
至于其他人,和她又有何干系
挥手将地上的信王抓在手里,禁情身形一动,瞬间出现在信王府中。
禁情将手中的信王随手向窗外一丢,转身便躺回了床上。
此时,阮如梅正无聊的坐在庭院里打瞌睡,她怕一会靳青和信王回来时,自己睡着了听不见敲门声。
谁想到刚梦见自己恢复了自由,便听到后院里的响动。
阮如梅以为家中遭了贼,刚忙拿起门栓探头探脑的回到后院,找个没人的角落准备查看情况。
谁想到却看见趴在院子里的信王。
阮如梅:“”这人不是进宫了么
走过去试了试信王的鼻息,阮如梅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这狗男人还活着。
紧接着,阮如梅的思维又混乱起来:什么情况,这狗男人不是同王妃一起进宫了么,为什么会出现在院子里。
难道说是她精神恍惚记错了么?
伴随着阮如梅的思绪逐渐混乱,院子里响起了阵阵虫鸣。
似乎是在为她已经彻底崩塌的心态伴奏。
第二天一早,靳青刚刚起床,就听到皇宫中响起了丧钟声。
过了没多久,内务府的人便过来信王府送信:昨夜皇宫地面塌陷,皇帝和安嫔不幸遇难
信王之前的记忆已经全部被禁情抹掉,在得知安嫔没了之后,信王将自己关在房间中三天三夜。
直到快饿死的时候,才从房间中爬出来找吃的。
靳青看着一边喝粥一边流泪的信王,叹了口气,夹了一根鸡丝到他碗里:“补一补吧!”
信王:“”55555,他就是个没娘疼,没娘爱的小可怜。
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安慰信王一下,靳青抓抓后脑勺:“哭吧,哭出来就忘了!”
信王木着一张脸看着靳青,眼泪都憋了回去:这说的是人话么!
阮如梅端着碗用力的往嘴里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