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后一个到宴会厅的,也就一直没有得到过什么好位置。
此时看着一片空旷的宴会厅,信王心中难得的激动了一下:他是不是能找个乳猪比较大的桌子。
靳青歪头斜眼的看着,正兴奋的比较着乳猪大小的信王:没出息的东西,尽丢人了,就不能先选好桌子再挑猪么。
你看右手边第二排第三张桌子上的那只乳猪多大,赶紧动手换啊!
阮如梅白着一张脸,看着靳青和信王一个再挑乳猪,而另一个则是在指挥对方挑乳猪,忽然对皇家没有什么信心了。
如果这就是皇族的真正模样,那她还是做一个普通的小老百姓吧!
当周王一脸不悦的带着曲婉婷进入宴会厅时,靳青和信王已经挑了一个视野好的位置坐了下来。
而阮如梅则是跪在餐桌旁边伺候着他们,在三个人精心营造下,看起来竟然贵族气十足。
阮如梅:“”我也不想,但是我怕拒绝后会被他们联手打死。
周王刚刚的不悦顿时变成了惊讶:“你们怎么先到了。”他记得记录官说过,他和曲婉婷是最先进宫的啊!
宫宴上一直都有几个心照不宣的小规矩,最受宠的皇子永远都是第一个入宫,第一位坐在餐桌前,坐等后面的皇子同他们打招呼。
因此周王看到信王是才会十分惊讶,明明他才应该是第一个入席的。
信王对着周王咧嘴一笑:“二王兄,本王今日幸的父皇恩宠,特赐本王坐宫中的轿辇进来,这才来早了一些。”他就是吹牛了,怎么着吧,他就不信周王能去同父皇确认。
而且牛这种东西一定要随口就吹,吹着吹着自己就信了。
而且一定要往大里吹,吹着吹着就像真的了。
听了信王不靠谱的话,周王觉得自己心口有点疼:宫中上下谁不知道信王的不受待见,若说父皇赐信王一杯鸩酒他都信,至于轿辇,周王呵呵了。
见周王不再说话,信王状似深沉的垂下头,专心研究起要如何解决掉自己面前的乳猪。
早知道今天晚上吃这个,他就连米汤都不喝了。
信王不说话后,靳青倒是抬眼看了眼站在地上高大伟岸的周王:这家伙的恢复力比狗都强,上次见面还在坐轮椅,现在竟然都能自己走路了。
曲婉婷原本正恶狠狠的盯着信王:什么轿辇,这人尽吹牛,上辈子的时候他们明明累的像死狗一样,为什么这辈子却能最先到宴会厅。
明明他们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