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两条小腿都陷进了土地里。
青年只觉得膝盖处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似乎是要断裂一般。
这种未知的恐惧,让青年变得极度焦虑,他神医谷一直受江湖众人吹捧,往常倒不是没有人过来闹事,但是那些人对他们都是有所求的。
不管那些人来的时候是什么态度,见到他和他师傅的时候都是恭恭敬敬的诉说着自己的病情,向他们请求帮助。
青年他不怕对方什么都想要,可是他特别怕对方什么都不要,就像是此时他面前的这个只想要他命的疯狂女人。
同时,青年也在心里咒骂着自己的师弟,不知道对方究竟做了什么,竟然能将一个女人逼到现在这个样子。
靳青发现自己手里的刀落不下去,心里更加烦躁,再次扬起刀向着青年的头顶劈去。
青年只觉得自己手上一轻,随后靳青对他施加的压力一时间竟然完全消失了。
青年还没有来得及松一口气,以为自己的话起作用了,刚想在说话,就见靳青单单举起右手上的刀再一次向着他的头顶劈了下来。
青年赶忙拿扇子去拦,只听“啷”一声,他手中精钢所制的折扇竟然硬生生的被靳青的破刀劈成了两半,而靳青手中的刀则仍旧直直的向着他的脸劈下来。
青年吓得立刻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即将发生的事情。
千钧一发之际,一颗石子弹在了靳青劈青年的大刀上。
同时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大胆竖子,竟敢伤我徒儿!”
这声音振聋发聩,震得靳青的心神和脑袋都跟着晃了晃,感觉到越来越痛的头,靳青眯起眼睛恶狠狠看向来人:想死么!
靳青刚刚纯是靠一股子蛮力和速度将青年的折扇劈断的,被折扇挡了一下,她右手的刀也卸力不少。
在被石子一打,靳青的刀顿时贴着青年的头皮竖着刮了过去。
青年只听“刺啦”一声大刀贴着头皮划过的声音,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此时的青年哪里还去在意自己的白袍会不会被弄脏,他匆忙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体:他竟然还活着。
不是青年不想速速离开靳青身边,而是他的腿在地上陷得太深,他要想办法静悄悄的将腿挖出来。
一阵微风吹过,青年只觉得刚刚还在冒冷汗的头顶一阵阵发凉,而后一团毛茸茸的东西落在了他肩膀上,让他的脖子和脸都非常痒。
发现靳青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不在自己身上了,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