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这钉子所钉的位置,既没有血迹渗出,也没有皮开肉绽恐怖景象,看起来就像是长在肉里一般,应该是有不少年头了。
早在靳青凑过来看他身体的时候,眼睛男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仿佛被靳青看的十分不好意思。
在听了靳青的问话后,眼睛男放下双手,对着靳青摇摇头:“不止这一个,还有好多呢!”
说着话,眼镜男转过身去,将自己脏兮兮的后背露给靳青看。
靳青看着眼睛男那个似乎一辈子都没有洗过澡的后背问道:“你为什么不洗洗。”就算她长了双千里眼,对着这么脏的后背也得仔细的辨认。
眼睛男咧了咧嘴:“不能洗,沾水浑身疼!”他也曾无意间被下雨时的雨水淋湿过,可是那种感觉简直酸爽的让他想要一头碰死
终于,靳青在眼睛男后脖子上发现了一小块的突起的皮,靳青向前走了两步伸手抠住了那块皮,想要往下撕。
谁想,在靳青的使力下,这块皮却仍然纹丝不动的连在眼镜男身上。
靳青歪头斜眼的看着眼镜男的后脑勺:“疼么?”
眼镜男摇摇头:“没有感觉!”不是他佯装坚强,而是那里真的没有感觉。
在靳青没有看到的地方,这假皮与眼镜男身体连接处竟有无数银蓝色的铭文正运转着,在阻止靳青将假皮扯下来。
靳青疑惑的看着之前被眼镜男放在手中的另一块假皮:“你自己能撕下来么?”
眼镜男再次摇摇头:“不能,但是这个钉子这两天往外鼓了不少,所以这块皮自己就掉下来了,估计墨子伶这两个月就会过来帮我把它黏回去了!”但是每一次都很痛
靳青听着眼镜男的话,忽然间清楚了墨子伶是来做什么的。
看来每过一段时间,这假皮和盘龙木钉就会需要墨子伶亲自过来加固啊!
想到这里,靳青向两个手心吐了两口唾沫,然后搓了搓。
一只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脚则是踩在墨子伶的后腰上:说了句:“你忍忍。”便要去撕扯那块皮。
眼镜男回过头,看着靳青踩在自己腰上的病房拖鞋,以及靳青露在拖鞋外面的几根脏兮兮的脚趾头,哭咧咧的问道:“你没有脚气吧!”
靳青一巴掌将眼镜男拍了回去:“老子还没有嫌你脏呢!”
话音刚落,靳青双手便揪着眼镜男脖子后面凸起的那块皮拼命向下撕扯。
而银蓝色的铭文也在墨子伶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