圾桶。
林栋笑道:“六弟,撕了干什么呀?”
何飞彪无奈的苦笑道:“还幻想着我爸能说些客观的话呢,结果二百来字有一百八是批评我太狂的,剩下是让我赶紧赔雷大头的医药费,唉……我是不知道说啥好了,这信要是不撕,被我妈看到,还不是又一场吵闹啊……”
林栋道:“我听说这两天槐花下班后就去医院照顾雷大头,估计是雷大头硬要求的,槐花被逼做自己抵触的事,给何叔写的求助信里面肯定不是实话实说,也难怪何叔写信批评你了。”
何飞彪叹气道:“他都不能静下心来客观的想想吗?唉……算了算了,雷大头和槐花事对于我来说已经过去了,我才懒得管。”
“你不给何叔写封信解释一下?”
“没用,上次我当面苦口婆心的劝他,他却油盐不进,爱咋想咋想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或许我爸就喜欢贾家的那种氛围,不喜欢跟我、我妈、我爷爷还有姑妈姑父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林栋笑问道:“六弟,你这就是彻底放弃何叔了?”
何飞彪摇头笑道:“是他先放弃了我们一家子,心累,我是不管了!反正我爷爷正把陶卫兵往知恩图报的路上领,白眼狼棒梗跑了,不见得是件坏事。”
傻柱的两封信可以说是石沉大海。
只有何飞彪拆开看了一眼,看完还给撕碎扔了。
这几天里槐花算是烦透了。
天天下班后还得去医院照顾雷大头到十点。
对于槐花来说,这简直是一种折磨。
活这么大,她只帮忙照顾过奶奶贾张氏,偶尔帮妈妈秦淮茹做些家务。
连后爸傻柱都没有照顾过,如今竟然照顾心里厌恶的雷大头,上一天班都够累的了,还不能歇会。
雷大头才不管这些,直接把槐花当过了门的媳妇使唤。
除了不做某些事之外,屎尿盆都让槐花倒。
气得槐花恨不能把屎尿盆倒到雷大头的大头上。
看着槐花气愤又没有办法的样子,雷大头心里舒坦了一些。
“槐花,明天周日,伱早点过来,记得给我带碗炒肝儿,躺了几天有点想那口了。”
槐花眉头一皱,噘嘴道:“我明天还得去饭馆加班端盘子洗碗呢,家里的账还不了,我哪有时间来照顾你?”
雷大头淡淡道:“别人的账要还,我的账就不还了吗?你来照顾我就是还账的,你得分清楚了,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