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一个服装店,我当然听说过,背后的比赛的人就是李怀德和这位能人?”
“没错,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多条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堵墙,他没必要拒绝我们的请求。”
“等等,等等。”
“您又怎么了黎叔?”
姓黎的被骗了一次大的后,变得异常的谨慎。
冷冷问道:“你已经跟我解释了,不是故意派棒梗骗我的,据我所知,你不是个热心肠的人,直接回绝我,或者耍赖,没必要费力的帮我到处求人吧。”
“我当年被棒梗忽悠,和这位能人的儿子约架,败了不说,还落得刚从少管所出来又被关进去,这次想在棒梗落难时拉拢他,没想到这小子就是个白眼狼,我不亲手宰了他,就出不了被他坑两次的恶气!”
姓黎的点了点头,又问道:“那,这位能人会帮咱们吗?你不是跟人家儿子打过架吗?”
“呃……”
雷大头细一琢磨,还真有些没底。
尤其前段时间听棒梗说,自己当年砸伤的那个女孩现在成了林祯的大儿媳妇。
但是为了出口气,为了收拾棒梗,他只能硬着头皮去试试。
“那,那都是小时候不懂事,这次我先负荆请罪,然后再提棒梗的事,人家是个讲面的人,伸手不打笑脸人,肯定不会直接拒绝咱们的。”
下午。
四合院里。
贾张氏的丧事刚刚结束。
来吊唁的两门亲戚也都回了家。
四合院里恢复了平静。
便衣还在胡同里守着。
林祯对陈治国道:“让弟兄们都撤了吧,棒梗不会出现的,你们还不如从李副厂长的熟人那开始一个个的排查呢。”
陈治国无奈摇头道:“早就排查了,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大家都对他避而不提。”
林祯道:“那就不好说了,反正在这布置便衣是浪费警力,我已经让朋友在附近留意了,别说这条胡同,棒梗只要进入咱们辖区,他就得暴露。”
陈治国点了点头,“行,我回去跟领导汇报一下,要是有您帮忙在附近守着,确实可以把弟兄们抽走几个。”
陈治国走后不久。
院里来了两个人。
一个四十岁上下,跟林祯大小差不多,一个二十四五,一身横练的疙瘩肉,太阳穴鼓鼓的。
两个人手里都掂着大盒小盒的礼品。
进了四合院轻车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