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阎埠贵得意道:“那是,这几年的退休金,我可没怎么花过,你现在就写欠条,我明天把钱取出来,就一把手交给你,你把欠条给我。”
“成!叁大爷!要说敞亮,还得数您,我这就写,怎么写您指点我。”
阎埠贵借给六根儿私人贷款的事没有告诉前院的大儿子阎解成。
他生怕阎解成知道他有钱了张口要借。
次日一早,六根和叁大爷阎埠贵一手交钱,一手交欠条。
拿到钱的六根直接去找了棒梗。
“棒梗,投资的事怎么样了?”
棒梗道:“还以为你胆小不敢投了呢,我们都都投了,就等你呢,三天后李副厂长要竞标地皮,再晚就没你的份了!”
“哎哎哎,别,这就给你,你赶紧送过去。”
棒梗微微一笑,伸手接过了钱。
“等着三天后的消息吧!”
“得嘞,我就等着出这口气呢!”
棒梗一愣,“诶?你怎么也要出气呢?”
六根儿冷冷一笑没说话,他两次求林祯办事都被拒绝了,心里难免有点憋气。
但这话他不好意思说,毕竟他比棒梗要点脸,而且和林祯也没有到那种撕破脸面的地步。
给过钱后,六根儿就等着发大财了。
而且还等着林祯的工厂地皮拿不到手,等着看林祯左右为难是什么样子。
此时高兴的不但是他们这些投资者,李副厂长更高兴。
他所坑骗的人可不止是沈翠珍的亲戚和四合院里的人。
还有周围很多做白日梦的人。
眼看着钱越来越多,几天的功夫就摆满了桌子,李副厂长知道,换阵地的时间到了。
这几天里,他早就套出了沈翠珍的底。
这是个完全不把家人放在眼里的人,跟自己一样,只有一个目标,就是挣大钱,过逍遥自在的日子。
两个人可谓是臭味相投,相逢恨晚。
李副厂长便瞅了个机会给沈翠珍透了底。
“翠珍,这几天你跟我日夜不离,想必也看出了一些什么,你就给我说实话吧,你觉得跟着我有前途吗?”
沈翠珍当然看出了一些端倪。
李副厂长虽然天天忙着接见投资人,但上级领导一个没见过,也没有上级的人来送过什么文件。
而且这个‘指挥部’太简陋了一点,昨天晚上开始,竟然停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