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他有反心。
反正是当个外围部下用,不当亲信,没必要拒之门外。
“行了,陈主任,这事都过去了,不提了,你既然都来了,咱们就喝一个,我去把许大茂、阎解成和刘光天都叫过来,都是一个厂的人,我带你和他们熟悉熟悉,过几天有机会了,再带着你和几个主任科长吃个饭,放心吧,只要你一心为生产,规规矩矩踏踏实实的工作,过不了两年,代理主任就变成正式主任了。”
论起画大饼,林祯也很在行。
果然,二陈感动的不知所措。
“林,林工,我,我,我早就该来拜访您了,您就是我人生的导师!”
“不用这么说,以后咱们就好好相处吧。”
“嗯,一定一定!”
中院里,秦淮茹下班后没有立即回家。
而是去供销社买了几尺布,称了二斤棉花,虽然花了不少布票和钱,但也咬牙忍住了。
回到家后,贾张氏见状惊疑道:“淮茹,你这是要给棒梗做棉袄吗?入秋的时候我刚给他改了一身,你别铺张浪费,这新棉里儿多贵啊?”
秦淮茹无奈笑道:“妈,这是我给傻柱做的,这几天我晚上加班也得做好,等周日给他送过去。”
“什么?”
贾张氏当时就火了。
“秦淮茹!我还没死呢,你就这样惦记别的男人?前段时间还说有什么事咱们娘俩商量,呸!你跟我商量了吗?这就要给你男人做棉袄啊?刘玉华怎么不做?何雨水怎么不做?”
“妈!您小声点,我这不就是要跟您商量吗?”
贾张氏气得把手里的鞋底一扔,“你就是说破天来,这布和棉花也得给我退了!”
秦淮茹叹了口气,转身把門關上。
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借林祯的名声敲诈郭大撇子不成,反倒五年不能转正,又全厂通報又扣涨工资的事说了。
贾张氏听后并没有怪秦淮茹做的不对,反而是咒骂起郭大撇子和林祯来。
“那个郭大撇子不是个好东西,挨千刀的,去年来咱家慰问就被我骂走了,狗性难改,不行,我明天去轧钢厂找领导去,你是受害的一方,不能罚你!”
秦淮茹劝道:“行了妈,您不生我的气就行了,我狐假虎威事是林祯揭穿的,已经坐实了,这惩罚逃不掉。”
“呸!姓林的黑心!你装不知道不行啊?就显着你了?活该你没爹娘!”
贾张氏气得指着林祯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