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子停下。
“打多少了?”
“二叔,我打了30个了!”
“我也打到30了!”
“我打了31!”
“行了行了!扔下吧,不识数啊你们,一人打20就行了!”
扑通!
傻柱像条死狗一般被扔到地上。
“把寡妇叫出来!”
“秦寡妇!滚出来!臭婊子,你在车间撩骚郭大撇子,人人都知道,装什么白莲花!”
“秦寡妇!你死了一个男人,在车间找了好几个男人,郭大撇子哪天不摸你两下?”
“还特么有二陈!你为了工作耍下三滥,滚出来!”
“你为了绑住冤种傻柱,算计我妹妹,滚出来,破鞋!”
这五个人骂得话难以入耳,但并不是空穴来风。
刘成跟秦淮茹就在一个车间,秦淮茹上班时什么样,他是在眼里的。
即便没有破线,但擦边的事,每天都有。
秦淮茹已经在屋里哭成了泪人。
前中后三个院里的人没有一个过里啊看热闹的。
大家知道,这已经不是邻里间鸡毛蒜皮的小摩擦了。
是关系到三方家庭的大事。
最主要的一点,大家都知道贾家俩寡妇是个什么样的人。
更知道傻柱是活该。
这个熱闹還是别看了。
秦淮茹被骂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就是不出门。
刘成带着五个侄子也不去屋里拽,他们知道进屋拽出来性质就不一样了。
不出来就只能骂。
现在是为女儿出气,发生了矛盾,傻柱是自己走出来的撕扯的。
就算张所长来了,清官难断家务事,也没啥严重的后果。
最多问刘成打了易中海的过错,打傻柱的事,还真不好理清。
秦淮茹现在是难过的要命,贾张氏在另一边屋里捂了一身汗不说,还气得要命。
刘玉华五个堂哥堵着门骂的话太难听,不堪入耳。
不由她不乱想。
現在她是恨不能把秦淮茹拉出来,拉到贾东旭的遗像钱抽几个耳光。
但是借她仨胆,她也不敢开门,只能等着刘成这些人走了再找秦淮茹的事。
何雨水满眼是泪,拿条湿毛巾给地上的傻柱擦脸上的血,傻柱一动不动躺在地上。
嘴里迷迷糊糊的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