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了云净的身边,紧紧的拉住了她的衣服,而云净只是低头看着地上的烙妃,还有她身上的血迹。
烙妃在这个时候突然睁开了双眼,而她的辰间却是一抹淡的不能再淡的笑意,
再度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眼,她的手抓紧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任小腹内的疼痛不断的加大着。
云净转过身,向内室里走去,她睁开了自己的双眼,泛着青色的唇抿的很紧很紧,原来,这就是后宫,可以为了自己的目的,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
这个就是皇宫啊,真的是好可怕的地方
外面乱成了一团,不知道有多少人进进出出,阿宛只是站在她身边,眼睛不时的看着后面,直到声音慢慢的停止,这里又是只有从前的安静,云净宫,除了安静以外,就再也没有什么了。
“阿宛,你也认为是我做的吗?”云净淡淡的敛下了自己的长睫,轻扫间,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眼泪了,是不愿意流,还是感觉不值得。她已经不知道了。
“不是的,阿宛相信娘娘,娘娘不是那样狠心的人,”阿宛不断的摇头,她跟在云净的身边很多年了,她不会相信云净是一个心狠的女人。
“谢谢你,阿宛,”云净坐在床塌上面,从身上拿出了一个锦帕,这是元从圣仍然是皇子时给她写的情诗,那个时候,他们都是单纯的爱着,只是当单纯不在,爱也不在了。
她拿起了一把剪刀,从中间剪开。
阿宛惊叫了一声,“娘娘,你怎么……”这个是她最爱的啊,平常都是时时拿出来看的,怎么说剪就剪了。
“因为,没用了。”放下手中的剪刀。
门外进来了一个极为冷硬的脚步声,她伸出手轻轻的碰着自己的脸,才发现,自己的脸上也都是干的要命。
“赫连云净,你好大的胆子,”人未到声音已先到。
一道明黄的衣服刚闪过,就是沉沉的一声啪。
阿宛捂住了自己的嘴,连忙跪在了地上。
云净只是捂着自己的脸,唇边有着妖治的血丝,打没了,真的打没了,她对他的情。唯一的一点也没有了。
“来人,皇后赫连云净谋害皇子,罪大恶疾,除去后位,贬去冷宫,赐名罪。”
有力的声音,却是让云净笑了,原来,这就是十几年的情,原来就是这样的,他都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就这样定了她的罪。
是的,她有罪,她全身都是罪。
元从圣冷冷看着云净,大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