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谋利益,很少关心平川县的政局,更不愿看什么啰啰嗦嗦的新闻联播,所以他根本不认识赵长枪。
在刚才的乱战中,他的身边始终围着七八个壮汉保护着他,所以他只有打别人的份,别人却很难伤到他。
然而,赵长枪加入战团后,竟然一棍点到了他的肩膀上,让他顿时胸闷气短,半边身子都酸麻了半天,差点背过气去,这才刚刚恢复过来。所以,此刻他的心中对赵长枪充满了恨意,说话便十分不客气。如果不是怕那些泥腿子再次向他进攻,恐怕他早就命令手下暴打赵长枪了。
虽然他刚才也看到了赵长枪神出鬼没的身手,但是他认为赵长枪之所以刚才表现如此犀利,完全是因为偷袭的缘故。如果正面相对,他相信自己手下这十几个人,绝对能将赵长枪干趴下。
白仁贵也已经意料到赵长枪可能是上面的人,但是他以为赵长枪充其量也不过是南宫镇政府的一个办事员,毕竟赵长枪实在太年轻了,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岁左右,这个年纪能考中公务员就不错了!
白仁贵的表弟是南宫镇委书记肖品祥,南宫镇地地道道的老大,想炒掉一个小办事员不过一句话的事情,所以白仁贵虽然料到赵长枪可能是上面的人,却依然嚣张无限,没把赵长枪放在眼中。
赵长枪被白仁贵嚣张无限的话差点气笑了。自己好歹也是平川县长,堂堂国家处级干部,就算榆林市委想撤掉自己的职务也得上会讨论,可是眼前这个白宝村的支部书记竟然牛逼哄哄的说让自己丢官罢职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他凭什么这么说?
赵长枪瞬间意识到白仁贵可能上面有人,不然不会说出这么嚣张的话。他本来想立刻说出自己的身份的,现在反而不想说了,他倒要看看这个白仁贵到底能嚣张到程度。
“白仁贵,我想知道到底什么样的身份才能让你害怕?你凭什么说能让我丢官罢职?”赵长枪眯缝着眼睛看着白仁贵,嘴角一勾,有些戏谑的看着白仁贵说道。
“哼哼,小子,我看你好像是南宫镇的办事员吧?你这个年纪考中公务员也不容易,我劝你还是不要管这里的闲事了,我的事情你管不了。因为这事丢了金饭碗,你可就赔大发了!”白仁贵冷笑着说道。
白仁贵说话的时候,冲身边的一个年轻人使了个眼色。这个年轻人马上梗着脖子对赵楚说道:“小子,实话告诉你吧,南宫镇委书记肖品祥是白支书的表弟。你如果把今天的事情捅到了上面,让我们白支书的声誉受到了影响。后果你自己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