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有点不伦不类,粉太厚了点,唇太红了点!
赵长枪心说:“丫的,猛子还真是重口味啊!”
曹疏影连忙跑过去将小丫拉开,说道:“小丫姐,你就别怪姐夫了,今天要不是他,我就被人欺负了,你看,赵主任还在一边看着呢?让姐夫丢了面子多不好?”
包小丫这才放开手,走到赵长枪面前豪爽的说道:“赵主任,你怎么也来了?你不认识我吧?我叫包小丫,和小影一起在你们村柳条厂上班。走吧,大家都去我家吃饭,饭菜都做好了。就等入席了。”
赵长枪连声推辞,曹疏影又过来解释了一下,包小丫这才作罢,和赵庆猛同骑一辆摩托车,呼啸而去。
赵长枪三人也开始向曹疏影家赶去。估计那些乡亲们也都快过去了。
赵长枪开着他的悍马,赵炳武开着摩托车带着女友曹疏影,不到一分钟就来到了曹疏影的家门前。
土胚垒砌的院墙,白石灰和泥巴抹的墙皮,因为年久失修已经剥落的一片一片,东南角因为墙皮剥落的厉害,墙体受损严重,眼看要倾塌,用一根碗口粗的树杈顶住了。墙头顶上长着稀稀落落的狗尾草,枯败的草叶在寒风中不断摇摆。
唯一一块比较完好的墙皮上,被哪个调皮孩子画上了一个女丫头,两个羊角辫笔直冲天,背个破书包,两只眼睛占了大半个脸,头顶上方还画了一个黑乎乎的桃形心脏,丘比特之箭穿心而过,旁边歪歪扭扭的写着一句话:“曹仁花我爱你”,后面是一长串的大大的惊叹号,一直画到墙皮剥落的地方,好像展开的一挂长炮仗一样。
低矮的大门,木头门框上的黑漆已经剥落,露出里面灰白色的杨木杆子,去年贴上的对联还残存着一断,风吹雨淋过的红纸早已经变成暗白色,上联剩下两个字:“和顺”,下联剩下三个字“平安二”,横批倒还完整“岁岁平安”。
赵长枪知道这是常见的一副对联,上联“和顺一门添百福”,下联“平安二字值千金”。
大门是独开扇,紧闭着,柳条加铁丝拧成的,好像篱笆一样。
目光越过低矮的墙头,可以看到三间草房子,因为年久失修已经裸露出茅草下的屋扒泥。可以想象,在下雨的日子里,这个房子里面会是什么样子。
赵长枪游目四顾,又打量了一下周围几家人的院落,发现除了曹疏影的家,还有几家也非常的破败。看来刚才那些乡亲们并没有骗他。
赵长枪心中忽然升起一种莫名的责任感,他想为这些贫困的百姓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