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自杀时会做出一些具有仪式感的举动,你还有发现其它疑点吗?”
“就是手机啊,手机为什么直接放在地上?”乔月萤说,“手机应该放在包包里呀,为什么没有看见包包?难道她带着包一起跳河?她连鞋都脱了,会带上包吗?”
瞿明琮觉得这理由缺乏说服力,“有没有可能,她没带包?”
乔月萤撇嘴摊手,“这要看她昨晚穿的衣服有没有口袋了,反正我倾向于她带了包包,因为之前每次见面,她都有拎不同款式的包,这说明她有出门带包的习惯。”
瞿明琮回想起视频里的白色汽车,“可能在车里,没有拿出来?”
“那就更奇怪了,既然可以把包包放车里,为什么不把手机也放车里呢?”乔月萤说着摇了摇头,“逻辑不通,太不通了,难道秦露不怕手机被半夜路过的流浪汉捡走吗?我看更像是有人拿走了她的手机,故意和鞋子一起摆在桥上,营造出一种自杀的假象。”
瞿明琮不得不承认,乔月萤说的有几分道理,可凶杀案总该有杀人动机才对,他想不出什么人会对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大学生心怀恨意。
“如果是凶杀案,应该会交给许宸杰的人负责,到时候我打听一下他的口风。”瞿明琮看着前方叹了口气,低声喃喃,“希望秦露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