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不说话,会担心我的状况,理解我的彷徨与忧伤,于是想买礼物哄我开心,但是囊中羞涩所以只能买路边店里最便宜的钥匙扣,你看,这样推理是不是很符合逻辑?”
瞿明琮嘴角抽了抽,“……推理得很好,下次不要再推了。”
不管怎么样,看到她又“犯病”,他确实安心不少。
…………
瞿明琮回到家,从抽屉里拿出剪刀和针线,然后连同刚买的钥匙扣一起摆茶几上。
他先用剪刀把钥匙扣上的毛绒骰子拆开一个小口,又拿了一枚钩针,慢慢从剪开的缝隙伸进去,挑出几缕里头的PP棉,然后往毛绒骰子里塞了一枚微小型摄像头。
乔月萤知道他为什么不买小黄鸭了。
小黄鸭是胶体的,不是毛绒材质,没办法像现在这样拆拆缝缝。
“这是为明天去按摩店准备的吗?”她问。
“嗯。”瞿明琮捏了捏毛绒骰子,隔着填充物调整摄像头的位置。
这是个精细活,但他的手法十分娴熟,看起来似乎没少干过。
乔月萤默默看着他用剪刀和针线在毛绒骰子上开窟窿,忍不住小小声的说:“偷窥、偷拍、窃听、散布他人隐私的,处五日以下拘留或五百元以下罚款……”
“你又在嘀嘀咕咕什么?”瞿明琮抬头瞟她一眼。
“哦……没什么。”乔月萤顿了顿,回道,“就是,突然想到你为什么不买小黄鸭了。”
他嘴角莞尔,好笑的问:“为什么?”
乔月萤抿了抿唇,说:“因为小黄鸭……小黄鸭……小,黄,鸭……这三个字,对男性都不是很友好。”
笑意僵在瞿明琮的嘴角。
他深呼吸,慢慢的点了一下头,看着她回道:“我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