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溢的小巷,散发出一股股难闻的气味。还没进门,一阵阵的喧哗声便从内传出,间中夹杂着男人粗鲁的大笑和一声声女性的尖叫。
“你确定要住这儿吗?”塔伦站在门口皱着眉头问道。
“当然,我可看不出这里有什么不好。看啦,多么便宜,每间房只要8个银币。”威斯特一边回答一边仔细的阅读了门口的价目表。
“混蛋,原来你只是为了省钱!”塔伦生气的叫起来。
“在肯达镇只有我收下了佣金啊,吃饭住店全都是我掏腰包,我们三个还要用到克罗夫圣林,不节俭一点怎么行?”现在的威斯特完全一副守财奴的模样。
塔伦没法反驳,毕竟威斯特说的是事实,因此塔伦也只好跟着他走进旅店。
随着门被推开,旅店一楼兼做酒馆生意的大堂内所有的人都转头望向三人,一时间鸦雀无声,气氛非常古怪。就在威斯特被盯得头皮发麻时,不约而同的,众人又回过头去各自做着自己的事,哄笑和喧哗声再度响起。
“啊,尊敬的客人,您要用餐还是住店?”旅店老板马上迎了上来,他是一个鼻头红红,脸上挂着和蔼笑容的高大男子,这让塔伦想起了家乡“铁锹酒馆”里的酒保马吉,虽然身高相差不少。
“我们要三间房,等等,房价是每间8枚银币对吧?”威斯特似乎不放心,又特别询问了一下。
“哦!当然,本店从来都是明码标价童叟无欺。”老板带着受伤的表情回答。
“好吧好吧,那我要3间双人房。”威斯特的表情之沉痛丝毫不下于老板,他数出24枚银币交到老板手上:“快带我们去。”
老板将一摞银币在手里掂了掂,以快得不可思议的手法揣入怀里,然后心满意足的摸了摸胸口:“跟我来吧。”
踏着唧唧呀呀作响的木制楼梯,一行四人上了旅店2楼。从他们上楼的地方分左右各有一排长长的过道,由于疏于修理,很多木板都有了裂痕,墙脚堆积着大量灰尘,头顶烂掉的蜘蛛网如丝絮般垂下,跟着众人的脚步微微晃动。一间间标有号牌的房间大门紧闭,也看不出究竟有没有住着别的客人。
“这些木头已经被虫蛀坏了。”塔伦仔细的敲打着2楼的扶手:“只要稍微有点大震动,我敢打赌它会立刻垮掉。”
“也许吧。”老板无所谓的耸耸肩:“可是看各位都那么绅士,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粗鲁行为呢?哈哈哈~~”看他一脸乐观的样子,倒真的没有为此担心过。
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