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一个安稳的生活空间,奉献出自己的力量,去揭开封印。” “血主,您一句解释都没有,就要斩杀我们一名血煞,难道真如那血妖所说,是要将我们血煞都赶尽杀绝么?” “血主,我不服,我们同生活在血神塔之中,同样受着外面那些东州人的压迫,斩杀。” “我们本以为跟着血主可以获得重获自由,我们愿意奉献出自己的性命,难道,血主也如同外面那些人一般……。” 鸿雁一番话如刀如剑,极尽犀利。 听得大个冷汗直流,心中暗道:“完了。” “放肆!”便在此时,坐在血主的金丹血煞怒喝一声。 砰! 一声闷响,鸿雁身子如残鸢一般倒射而出。 哇! 鸿雁吐出了一口鲜血,身受重伤。 “血主在上,这小小血煞胆敢冒犯您的威严,实在罪不可恕,我这便亲手将她斩杀,以谢她冒犯血主的大罪。”金丹大修说着站了起来,朝着鸿雁走了过去。 其实,如果金丹大修真的想要杀一个连筑基期都不到的修者,岂需要自己走过去。 鸿雁的话,勾起了在场所有血煞与血灵的心声。 据他们所闻,血主,似乎是在血神塔中诞生。 如果这样算来,血主与血妖算是同类,与他们来讲是异类。 他们这些血煞、血灵跟随血主,都是想要离开血神塔,重新获得自由。 如果没有血主,他们将会在血神塔中一辈子,看不到那温暖的阳光,看不到自己的妻儿,看不到自己的兄弟姐妹,最后不知哪天死在血妖的口中。 如果能活着,谁又愿意去死? 金丹血煞一步一步走向鸿雁,鸿雁的心逐渐往下沉。 难道这一次自己赌错了? 转眼间,金丹血煞已走到了鸿雁的身前,一只手抓住了鸿雁的脖子,冷笑一声道:“小小的血煞,就凭你,也敢轻易质问血主吗?” 金丹大修的五指缓缓合拢,鸿雁的只觉脖子一紧,窒息感传来。 鸿雁拼命捶打着金丹大修的胳膊,可金丹大修修为高出鸿雁太多太多,任凭她如何用力,都挣扎不开。 便在此时,羽翎瞳孔骤缩,浑身散发出强大的紫色煞气。 “放开她。”羽翎嘶吼一声,一举震开了擒住自己的两名筑基血煞。 整个人化作一道紫光,射向了金丹血煞。 砰! 她一拳轰在了金丹血煞的胸口。 可金丹血煞纹丝不动。 随后手掌一挥,直接将羽翎轰向了血妖那边。 一只尚未筑基成功的血妖直接被砸得头破血流,发出了一声嘶吼,扑向了羽翎。 羽翎掌中浮现一杆骨剑,一剑便将那血妖的头颅斩掉,鲜血顿时就喷洒了出来。 死了一只血妖,一旁的筑基血妖大怒。 “该死的血煞,你是找死。”那筑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