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搬家了?” 魏婴没言语,但那肃穆的表情,与双眸中那怜悯的目光,都在清楚地告诉薛鹏,“是的,你这次死定了。” 薛鹏凝视着魏婴的眼眸,一字一顿,道“魏大哥,我们打个赌如何?” 魏婴闻言看着薛鹏,他不明白,都到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思打赌,魏婴的眉头微微皱起,“打什么赌?” 薛鹏笑道,“魏大哥,其实在你心里,特别看不起我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一个只会考试,而且运气还不错,跟太子碰上了,又蒙王上、相国看重,一跃成为校尉,得以掌管左戍卫这个许多兵士一辈子都达不到的职位。” “而我呢,对军事一窍不通,由我带领左戍卫,只会玷污了左戍卫的军威,魏大哥,我说得没错吧?” 魏婴道,“魏婴不敢。” “是就说是,不是就说不是,什么敢不敢的?” 魏婴看着薛鹏,他没想到,这个薛鹏竟然将话说得这么透彻,他没有回答,只是一声不吭的看着薛鹏。 薛鹏含笑道,“不出声,就代表了默认了,其实不要说魏大哥你这么想我,就是我也这么想我自己,或许,一个月后我就要人头落地了,不过在落地前,我还是要奋力抗争一次,如果一个月内,我训练的新军,真的就击败了魏大哥你口中的百战之军,魏大哥我就要你对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薛鹏的眼眸凝视着魏婴,他需要一个能畅所欲言的左膀右臂,而不是他提一下动一下的木头拐杖。 魏婴看着薛鹏,如同看傻瓜。 薛鹏暗道,请将不如激将,“怎么?怕输,赌不起?还是说,魏大哥你在军中多年,已成了老兵油子,早已失了即便面对强大的敌人也敢拿起战刀拼死一搏的勇气。” 魏婴闻言豁然站了起来,目光凌厉若刀锋,“大人不必激魏婴,魏婴也想看看大人如何在一个月内击败那百战之兵。” 薛鹏高声道,“好,现在原来的副将旧伤复发,即日起,你魏婴就是左戍卫副将,协助本将训练新军。” 而此时在王畿城西,左武卫大营中军大帐中姬野坐在正中,两旁是古砚、祝方等青年才俊。 姬野是金科探花,封官为副校尉左武卫大营副将,虽是副将,但实实在在做的是主将的事。 左武卫是真正的军中精锐,全是精锐骑兵,足有三千之众。 大帐中,姬野正听着各将领回报兵士的训练情况,以及粮草的供给。 正在此时,一身铠甲的古砚走了进来,姬野挥了挥手,众将离去,姬野这才道,“参见主将。” 姬野闻言含笑道,“还是副将。” “一样,一样的。”古砚笑道。 姬野问,“事情都办好了?” 古砚道,“好了,这次只出了五十骑,化妆成流寇,左戍卫一群老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