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下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众人闻言瞪大了眼睛,大骂不止。 “这算什么,梅郡守娘的梅花酒,被他喝得一坛不剩,为了抢灵宝,更是用血玷污了灵宝,不敢与梅少宗对战,用花言巧语骗梅少宗设下禁制恢复灵力,而他自己却偷偷跑出了山河图.......” 那人将薛鹏批得体无完肤,说得一无是处,关于薛鹏的话传得越来越离谱,最后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知道,要与褚宝良比斗策论的,是一个邪恶其心,狡猾其性,贪如狼、狡如狐的卑鄙无耻邪恶下流的家伙。 这样的人,如何能与褚宝良斗? 所有人都暗笑不已,只当这是一个笑话听,他们心里觉得,褚宝良肯定不会答应这场论道。 而与此同时,一穿着空剑门服饰的弟子匆匆折身向着玉衡庚金峰疾驰而去。 玉衡庚金峰是空剑门所在,此时空剑门一处富丽堂皇的大殿内,褚宝良正坐在紫金制成的太师椅上,愤怒朝着下方站着的空剑门布衣弟子怒吼着,“废物,一群废物,三天,整整三天了,却连一个人都找不到,宗门养你们何用?” “再给你们一天的时间,要是再找不到,都不用回来了。” 下方弟子不敢吭声,褚宝良将手中茶杯砸向那些弟子怒道,“还特么在这杵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给我找。” 褚宝良双目赤红,他是恨极了薛鹏。 他堂堂空剑门的天才弟子,褚家的嫡长子,竟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臭小子给打了一拳,简直就是他一生的耻辱。 一众布衣弟子这才慌忙应了一声‘是’,快速退了出去。 过不多时,一名弟子跑了进来,报告道,“褚师兄,人我找到了。” 褚宝良闻言猛地站了起来,瞬间到了那弟子身前,怒道,“人在哪里?” “这个,师弟不知。” 褚宝良闻言眼中寒光四射,咬牙切齿道,“你这是在耍我?” 那弟子急忙道,“不,不是,师兄你听我说。” 于是这弟子将在论道台所说所见都说给褚宝良听。 褚宝良听完羞怒交加,嘶吼了一声道,“他算是个什么东西,区区一个寒门弟子,也配与我讲道论策,给我回绝他。” 那弟子闻言连忙退去,褚宝良却忽然道,“不,等等,答应他。” 那弟子闻言当即退了出去。 褚宝良心地冷笑,正寻你不着,你倒是自己跑出来了。 眼看着大仇将报,褚宝良心中大快,身形舞动,以指代剑,在半空书写了起来。 “忘情而至公,得情忘情,不为情绪所动,不为情感所扰。天之至私,用之至公。命之制在气。死者生之根,生者死之根!” 褚宝良书写的正是空剑门的空剑到的总纲。 修者修真,是为练气。 气为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