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人的肌肤发热发痒。 而就在此时,一声轻咳骤然响起。 两人这才豁然惊醒,马幽莲猛地一推薛鹏,一脸的羞涩,慌忙低下了头,整理自己的衣襟和发丝。 薛鹏尴尬笑了笑,不禁循着发声的方向看去,便见李婉儿腮帮子气鼓鼓的,眼睛红彤彤地瞪着薛鹏,冷哼道,“没良心的东西。” 薛鹏神色越发尴尬,心中却忽然升起了一个他从来都没想过的念头,这小妮子,该不会是......。 应该不可能,她可是从小就讨厌自己啊,而且一口一个小滑头,怎么可能呢,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薛鹏正想着,忽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杀机从身后传来。 薛鹏心里一惊,猛然回头,正见那褚宝良一张脸阴沉似水,双眸闪着凶光,正死死地盯着自己。 薛鹏见状心底冷笑,毫不避讳瞧了过去。 虹桥上,两人就这么对视了足有盏茶的时间。 最后,还是薛鹏先开口笑道,“弟听闻,褚兄是青城有名的爱花之人,而且最是喜欢花魁。” “什么牡丹花花魁,百合花花魁,栀子花花魁,褚兄每次见了都是分外怜惜,看向那花魁的眼神,都是动情之极,想来,褚兄对花之爱,已是深入骨髓。” 褚宝良闻言眼中杀机更盛,但嘴角却泛起笑意道,“薛兄对良倒是有些了解。” “诶,褚兄‘大名昭著’,弟了解的可不知这一些。” “大名昭著?”褚宝良呵呵一笑,“良之听过臭名昭著,却不曾听过大名昭著,想来薛兄此话是另有所寓,良倒是想听听,薛兄对良还有哪些深入的了解。” 薛鹏含笑道,“深入了解不敢当,但弟听闻褚兄爱花,而且非常之爱。” 褚宝良微微点头,“花乃是世间最美好的事物,谁人不爱?” “可褚兄之爱,爱的独特,与寻常人大为不同。” “哦?有何不同?” “别人爱花,自栽自种,褚兄爱花,却尤爱别家栽的花。” “别人不给,褚兄非但要抢,而且还要威胁那人。” 褚宝良眼中寒光更盛,口中笑意则愈浓,“冤枉,真是天大的冤枉,良何曾做过夺人家栽的花还威胁人之事?” “薛兄,这是哪里听来的谣言,断不可轻信。” “弟乃谨言慎行之人,若胡乱在街上、茶楼酒肆听来的,弟自然不会轻易出口。” “既然不是随意听来的,如此说,那应该就是薛兄亲眼见过了?” “没错,正是弟亲眼所见。” “薛兄与良曾见过?” “见过。” “良倒是不记得了,敢问薛兄,彼时彼刻......?” 薛鹏嘴角微微翘起,凝视着褚宝良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恰似此时此刻。” 两人相视一会,随后轰然大笑了起来。 “薛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