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体现在行动之中。” “有一次,一青楼女子无意间撞到了主城大仙宗,落日宗的纨绔弟子,被那落日宗弟子吊起来,扬言要悬梁三日,这期间,谁若是敢将青楼女子放下,便将之鞭挞一顿,悬梁十日。” “那女子虽可怜,但毕竟是个青楼女子,又有谁会为了这么一个不干净的女人,得罪那大宗的弟子呢?更何况,还要鞭挞、悬梁,这一番下来,只怕不死也要残废了。” “这可不是英雄救美,所以也没人上前?” “但这宋义却上前,当场就把那妓女从梁上解了下来。” “道友,你猜接下来,宋义作何反应?” 薛鹏闻言看了看目光坚定,面带笑意,眼底却不起半点波澜的宋义,缓缓开口道,“他应该什么都没说吧!” 那人闻言一愣,看着薛鹏道,“你怎么知道?” 薛鹏什么也没说,那人继续道,“确如道友所说,那宋义什么都没说,也没有半点反抗,任凭那大宗豺狼将他绑了,吊在梁上抽打。” “任凭他皮肤被抽烂,浑身伤痕累累,硬是一声没吭。” “骨头够硬啊!” “从这件事开始,宋义就小有名气。” “后来,又有过几次类似的事件,这宋义仍是想也不想挺身而出。” “道友,你说说,如此人物,值不值得赞扬。” 薛鹏闻言幽幽一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随后将目光投向了这宋义。 一旁众人继续议论着,“我跟你们说,宋义可最善诗词策论了,你们说,宋义能不将这女子压下去。” “宋义善诗词策论,整个青城主城都是清楚的很,多少人传唱宋义的策论诗词。” “这说明什么,说明宋义的策论诗词深得人心,依我看,宋义必能将这女子压下去。” “非也非也,诸人传唱宋义的诗词策论,是因为他的诗词策论辞藻华丽,华而不实又如何能与这奇女子鞭辟入里的策论相比。” 众人乱哄哄吵闹时,女子已将宋义上下打量了一番,拱了拱手,含笑道,“原来是宋兄,宋兄大名,在下如雷贯耳,不知宋兄对我方才之言,有何异议?” 宋义含笑道,“道友之言,宋某已听了多时,反复揣度,发现几个问题,还请道友赐教。” 女子道,“宋兄但说无妨。” 宋义凝眸看着女子,缓缓道,“道友方才所言,治世如医病,这个比喻,弟以为十分妥当。” “只是在下尚有疑惑,这个病人,道友是泛指整个国家,还是单指王权、大仙宗、世家,亦或普通百姓。” 女子缓缓道,“若想彻底根治国家病疾,自然是上到王上,下到黎民,都要秉持天下为公。” 宋义闻言嘴角笑意更浓,“道友之言论,若能实行,对天下来说,是一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