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们,谁知王庭第二任相国是何人?” 姜姓少年道,“王庭第二任相国复姓公叔,单名一个离字。” “没错,王庭第二任相国正是公叔离,当年相国公叔离也曾是连续十数年未中妙才,结果是愤而闭关,这一次闭关便是八十年。” “等到功成出关日,连中四元,后以一百零五岁的年纪接任王庭相国,辅佐王上几十年治理王庭,抵挡妖魔,为我王庭今日之安宁、四方之繁荣,垫下了坚实的基础。” 薛丙文越说气息越足,越说声音越是洪亮,胸膛高高挺起,似乎他就是第二个公叔离。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老相国百岁之龄尚且是一介布衣,然从未放弃过仙考,一朝参透天地之造化,连中四元。” “而今仙道昌盛,我等年岁尚不足老相国之一半,虽时运不济,一时未能悟得大道,但谁又能说,我们一辈子就会一直默默无闻。” “既已有了第一个公叔离,怎知就不会出现第二个.......” 薛丙文一番话说来铿锵有力,振聋发聩,听得一旁诸多修者不禁纷纷拍手叫好。 众人中一名四十上下的修者听得眼中发亮,这几句话简直说道他的心坎里去了。 中年修者走过来,递给薛丙文一辈酒水,一开口,其声雄浑激荡,如滔滔大江之水奔涌,震得人的耳轮隐隐作痛,只听中年修者道,“听兄一席话,胜悟十年道,兄之一席话,足抒我等修者苦闷之情,弟楚狂生,敢问兄高姓大名。” 薛丙文一听竟然是中年榜单第一人,心中震动,难怪连这声音都如此雄浑,薛丙文不敢托大,连忙道,“弟不才,不敢妄称高姓,弟姓薛贱名丙文,字远山。” 说着薛丙文又将诸人介绍了一番,“这位是吾侄,青山县院试的魁首薛鹏,这位是青丘十杰之一的马幽莲。” “原来是薛魁首,莲道友,楚某有礼了。”楚狂生微微含笑拱了拱手。 马幽莲点了点头,算是回礼了。 阿呆目光打量了一番楚狂生,但见楚狂生体内灵脉散发浓郁的青光,一身的灵力充沛凝练,比他要强上太多太多。 阿呆再不敢小视着一郡之地的英才,当下含笑道,“楚道友大名如雷贯,今日一见,方知盛名之下无虚士。” 楚狂生哈哈笑了笑,“薛魁首见笑了,有时间,再一起论道。” 打过了招呼,楚狂生便不再与阿呆、马幽莲等人言语,老一辈修者与年轻一辈的修者很少会凑到一起,两方互相都没有什么共同话。 楚狂生含笑与薛丙文道,“远山兄胸怀之宽广,志向之远大,弟心中敬佩,且与我等一同把酒言道,岂不痛快。” “楚兄既有请,弟敢不从命。”说着薛丙文与阿呆等人含笑道,“吾侄,尔等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