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薛老爷子却连头都不曾回一下。 慢慢地,赵氏喊骂累了,也逐渐恢复了冷静,儿子走了两个,老头子也走了,难道,自己真的错了么? 不,自己错哪了?自己没有错,自己还有小涛,还有老三,老三一定会考中羽士的,错的是他们。 不多时,薛老四带着薛老爷子来到了阿呆家,薛父、薛母将老爷子请在了上首位,跟村长李德福坐在了一起。 李德福喝了两口茶,笑着与薛母道,“老二家的有福了,生了个这么好儿子,院试又考中了魁首,这回可是名副其实的薛魁首了,我看再过两年一定能再考中羽士,甚至居士。” 薛母笑呵呵地说,“李叔,什么薛魁首,您可别向着那臭小子说话,说不准,这次也是运气好蒙的呢。” 李德福闻言将老脸一板道,“诶,这一次能蒙,难道还能蒙两次,再说了那些官老爷一个比一个精明,又岂是那么好蒙骗的,薛魁首考中魁首,那完全是靠的真本事。” 村长李德福与薛母笑谈着,此时薛老爷在薛老四的搀扶下,也走了进来。 薛老四喊了一声,“二哥,二嫂,爹来了。” 薛父、薛母闻言连忙走了过去,一阵嘘寒问暖。 薛老爷子见老二待自己还是这般热情,心中热流涌动,眼眶不禁微微泛红。 李德福见状笑道,“薛老弟,老哥哥我可真是羡慕啊,大孙子又中魁首了。” 薛老爷子含笑道,“呵呵,都是老二一家教的好,李老哥啊,我跟你说,阿呆能修仙,多亏了我这二儿媳,当年要不是我这二儿媳力排众议,卖了灶台,一定要阿呆修仙,阿呆哪能有今天啊.......!” 两个老人笑谈了起来,薛父看在眼里,脸上满是笑意,薛母听在耳中,却是甜在心里。 不知不觉,薛母鼻子一酸,竟也流下了泪。 薛父见状连忙上前道,“这大喜的日子怎么还哭了呢?” 薛母擦了擦眼泪道,“我是高兴的,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和委屈,今天,我觉得都值了。” 薛父微微含笑,将薛母的小手抓在了手里道,“孩他娘,这些年,委屈你了。” ....... 一晃便又过了数日的时间。 这一日傍晚,红日西坠,满天的红霞,仿佛是仙人放的一把大火,将半天天都烧透了。 晚霞下,苍苍莽莽的大地上,青丘山绵延八千里,山势高耸入云、直插天际,奇峰险峻怪石嶙峋,看不尽雄浑壮丽,览不完的奇异秀美。 大山之南,一条宽达数百丈的大江向东倾泻着滔滔江水。 在一断崖处,形成一道澎湃壮丽的瀑布,无量江水倾泻而下。 瀑布下方,乱石穿空,惊涛拍岸,激起浪花如雪,形成的一道道彩虹,仿佛虹桥架在半空。 青丘山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