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伙,谢谢大伙。” 说着,薛母站了起来,看着李老先生道,“老先生,我们现在就走吧。” 李老先生缓缓开口,“青牛村据此十几里,你一路跑来已伤了身体,不可再疾行。” “我已让徒儿去套车了,你先休息一会,喝口水,等车套好了再走也不迟。” 薛母虽然心急如焚,却也不得不坐了下来,呼吸逐渐平稳,她喝了杯中水。 不多时,车套好,李老先生带着药箱也出了门。 坐在车上,李老先生道,“小武,快些赶车。” “好嘞,坐稳了喽。” 小伙子鞭子一甩。 啪! 清脆响起划破天际。 小伙子口中紧跟着爆喝一声‘驾’,拉车的马儿撒开蹄子,快速向着青牛村奔去。 骨碌骨碌,车轱辘快速转动着,薛母还是觉得太慢了。 薛母从没觉得青阳镇到自己这段路是如此的漫长。 终于,家近在眼前。 马车停了下来,薛母蹭地跳下车,连忙扶着李老先生进了院。 此时薛家人都围在院内,小颖还伏在薛父的身上哭着。 李老先生一眼就看到了院正中的薛父,薛父此时已昏迷了过去,伤口已经开始发炎,他的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 “将病人搬到房间里去。” “另外在找些油灯,有多少拿多少,不够的去四周邻里借一些。” 李老先生一落,薛家众人顿时忙活了起来,将薛父搬进了房屋,四周点上了十几盏油灯,将屋里照得透亮。 李老先生先给薛父服下了一颗润白的药丸,用水给薛父喂服了下去。 随后命人将其四肢牢牢绑住,将缠着布条的木棍让他咬着,打开药箱,用棉沾着高浓度的酒,擦拭着伤口。 “呜......” 剧烈的疼痛陡然将薛父疼醒,四肢紧绷,口中发出呜呜声。 薛母捂着口,看着自己的男人这般凄惨的模样,她的心都要碎了。 薛父呜呜叫了好一会,又疼晕了过去。 李老先生已擦拭完毕,趁机快速将胸口的伤口缝合,然后涂上药膏,用绷带缠了三圈。 做完这些,已过去了一个多时辰。 李老先生,洗了洗手,缓缓开口,“老夫尽力了,至于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说完,李老先生往外便走。 薛母急忙道拿出了两颗灵石递给李老先生,“多谢老先生,这些酬劳,还望您不要嫌弃。” 李老先生推了回去,“如果他明天还活着,再送来不迟。” 说着,李老先生又向外走去。 薛家人想要挽留李老先生吃口饭,李老先生未从,与徒弟小武赶回了青阳镇。 薛家其他人看了一会薛父,也都各回各屋了。 薛父紧闭双眼,小颖哭累了,早睡过去了。 寂静黑暗的小屋内,薛母守在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