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见我,所以在家中许久,都未曾前往中山看望啊。”
张纯叹了口气:“唉,繁忙什么呀,前几日刚去过京城述职,结果人家说我办事不利,许多中山的百姓道现在还是没有得到安置,还耽误了春耕。我真是百口莫辩呐。”
张举也是深有同感:“就是说呀,这群人总是骨头里挑刺,城池破了这能快我吗,天底下被破的城池几十上百,怎么就单撤我的职呢?”
“现在凉州那边不是在叛乱嘛,当时我主动请缨出战,谁知那张温直接将我否决了,推举了公孙瓒。同样是太守,凭什么选他不选我!”说完,张纯又灌了一杯酒。
张举感叹道:“天下连年征战,百姓苦不堪言呐。”
张纯突然放下酒杯,血红的双眼泛着绿光,“兄弟,你说西边儿正在打仗,若是东边儿再有人起事,朝廷顾得过来吗?”
“哼,以现在朝廷的状况来说,怎么可能两线作战呢。”
“那你说,我们在东边起事怎么样?”
咣当一声,张举的酒杯掉在了地上,酒水撒了一地。“兄弟你喝多了,竟然说这种胡话。”
张纯站起身来大声说道:“我没醉,我还很清醒,我就是要谋反!”
“你坐下坐下,喊这么大声干什么,谋反可是要掉脑袋的,你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吗?”
张举赶紧制止张纯的酒后胡言,将他重新按着坐下来,还特意去门口看了看,确认没人之后,他才回来做到张纯面前。
“刚刚的话,兄弟我就当没听见,兄弟你就不要再提了,我先送你去休息。”
可当他对上张纯的眼神时,又有些愣住了。他的眼睛里满是坚定、疯狂,仿佛下定了决心,张举觉得这位老朋友并不是酒喝多了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张纯问道:“兄弟,我只问一句话,朝廷待你如何?告诉我你的心里话。”
老友的话一针见血,他是知道的,自己对被朝廷罢免的事耿耿于怀。“朝廷待我,弃之如敝履!”
“那就行了,汉室腐败,从未施恩于我等忠臣孝子,还将我等视同敝履,又不体恤百姓,视天下万民同草芥。这汉室江山要亡了,此起披伏的叛乱就是证明。既然如此,我等何不如早图之?”
张纯的劝诱让张举陷入了沉思,他心里虽然也同意老友的说法,但是一想到去年那场声势浩大、席卷天下的黄巾起义,才不到一年时间就被朝廷扑灭了,他就又有些举棋不定。
“虽然兄弟之言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