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是用三五年的时间,小五都是,所以对于这样的结果我已经很满意。
而这半个多月里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就是同寝室的江洋,几乎不用上班,最关键的是,他的举动越发让我怀疑,我时常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身上的旧伤还没好又添新伤,从水塔下方干活可以看到我们宿舍的门口,我偶尔看见他端着盆步履艰难地出门打水,过了一会儿又把水从门内泼出来,盆里像是有血。
这件事情房管事提醒过我不要管,说以后会知道的,但是这一次我忍不住了,因为我看到一个少年在我的宿舍门口敲门,他似乎是对屋里的江洋说了句什么。
过了一会儿,江洋从门内走出,低着头,远远地随着那名少年朝水塔南面几百米的树林走去。
此时的房管事正坐在空地上打瞌睡,我放下桶,跟着江洋走过去。
到了一处小树林之后,我躲在一棵树后面,见江洋进了一间古色古香的房子里,房子比水塔下面的大宿舍都要大,我之前听人说过黄老虎就是住在这边的,而且和我们住的不一样,一直以来倒也没过来看过,此刻看到不免有些好奇。
我走到窗户旁边,侧着身子向里面张望,正看见江洋一脸泪痕地哭着说道:“虎哥,昨天才刚玩过,我的伤还没好,求求你找别人吧,我真的不想再这样了,你上次说过会放我下山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