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是爸爸吧？”柳如煙伸出小手摸着正在沉思的柳乾的脸，捏他的鼻子和耳朵，神情仍然很有些不安。
“你为什么不肯定我是爸爸呢？”柳乾试着向柳如煙问了一声，她看起来只有两、三岁的样子，所以柳乾并不指望她能回答他的问题。
“爸爸……经常换人。”柳如煙犹豫着回答了柳乾。
“换人？”柳乾听到柳如煙的话，不由得想起了屋子外面冻成冰雕的他的那些克隆体。
“嗯。”柳如煙点了点头，一脸不安的神情。
“你爱妈妈吗？”柳乾向柳如煙又试着问了个问题，他想弄清楚苏妮娜和柳如煙之间的关系。
“妈妈是坏人。”柳如煙凑到柳乾耳边低语了一声，还向四周张望了一圈，似乎是怕被别人听到了一样。
“妈妈怎么坏了？”柳乾继续向柳如煙问着，虽然柳如煙很小，但看起来对这个世界已经有了些认知，或许她这里可以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我看到……她杀死了爸爸……”柳如煙很不安地把小脑袋向柳乾的脖子里挤了过来，神情也显得有些难受，似乎要哭的样子。
“宝贝别哭，爸爸在呢。”柳乾连忙安慰了柳如煙几句。
“爸爸，我想去时空小屋，就我们两个人。”柳如煙凑到柳乾的耳边，向他说了一下。
“时空小屋？”柳乾有些发楞，他记得他似乎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词。
“爸爸不是爸爸……”柳如煙对柳乾的反应有些害怕的样子，甚至想要从柳乾身上挣脱下来。
“我知道时空小屋，我经常带你去那里玩，需要一把很奇特的钥匙才能打开时空小屋的门，对吧？”柳乾连忙向柳如煙说了几句。
他也已经记起来了，当初他在青苑小区里，遇到那个柳如煙、拿出那把钥匙画图的时候，她曾对他提起过时空小屋的事情，说那把钥匙是打开时空小屋房门的钥匙。
“嗯。”柳如煙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挣扎了。
“可是，那把钥匙，爸爸不知道丢哪里去了。”柳乾试着向柳如煙问了一声，那把钥匙最初出现的时候，是在梦境小镇外的暴风雪里，柳如煙扔给他的，没想到却是用在了这里。
柳如煙给柳乾的那把钥匙，也因为柳乾的本体在时空乱流中消失而遗失了，估计是再也找不回来了。
“钥匙，在妈妈身上。”柳如煙似乎是在提醒柳乾。
“哦，爸爸知道了，对了，妈妈一般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