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没有再刻意再约束自己的思想,他努力思考着,努力寻找着答案,让自己弄清楚为什么这一切感觉如此地诡异。
思考的结果让柳乾的脑袋越来越疼。甚至让他有些站立不稳起来,片刻之后,他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二哥!二哥!”
“二弟!”
柳乾听到了一些模糊的声音,然后,好象是安娜蹲下身来抱住了他。
柳乾张了张嘴,但什么也没说出来,然后就昏迷了过去。
……
当柳乾醒来的时候,却是发现他坐在一间教室里。面前放着摊开的书本,安娜则坐在他的旁边。嘴巴咬着手中那支笔的笔头,正笑嘻嘻地瞅着他。
讲台上有一位讲师口沫横飞地讲着些什么,很显然这里是大学校园。
“跟我出去,我有话和你说。”柳乾向安娜低低地说了一声。
“不行啊,正在上课。”安娜连忙摇了摇头。
“随便你了。”柳乾皱了皱眉头,起身向教室外面走了出去。
安娜瞅了瞅正在讲课的讲师。又瞅了瞅柳乾的背影,跺了跺脚,还是连忙起身跟着柳乾走出了教室。
讲师看到这对男女学生一声招呼不打就溜出了教室,不由得很是不高兴,于是在讲台上指桑骂槐地骂了几句。不过柳乾和安娜显然已经听不到了。
柳乾离开教室下了楼之后,向左右看了看,径直向不远处操场的方向走了过去。
冻土市似乎永远都是冬天,地面上总是落着厚厚的积雪,学校的操场根本看不到绿草地,完全是一片白茫茫,就象个滑雪场一样。学生们踢球必须要穿防滑靴才行,在这种场地里踢球,技术是其次,平衡能力才最重要。
现在是上课时间,操场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几只不怕冷的飞鸟在积雪的地面上蹦跳着,不知道在寻找什么。
“二哥,你想和我说什么啊?”安娜见柳乾只是向前走着,一声也不吭,她急急地追了上来,红红着脸蛋儿向他问了一声。
“我们距离喝酒出事那晚,过去几天了?”柳乾向安娜问了一声,他走去了操场边有雨棚遮挡的看台,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过去……有三天了吧?你不记得了?”安娜有些奇怪地看向了柳乾。
“我那晚不是昏迷过去了吗?这几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柳乾接着向安娜问了一声。
“没发生什么啊……就是让我们晚上到那里睡,然后也没让我们做什么,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