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要改一改。”主管院长知道,终归要说出来,干脆来个单刀直入。
“以我们原来约定的,每个月给您的收入,我们是亏损的。所以,我想调整一下,以后,我们以您每个月出勤的天数来计算,如果出满勤,我们还是按照原来约定的发给您,如果您中途请假,少一天,扣一天的钱,您看怎么样?”
“嗯,这样很合理,没问题。”陈浩不知道他还有后续。
“我们按您每周出诊四个单元来算,根据每个月份的情况进行考勤。”
“啊我原来不是对你说过,我每周出诊三个单元的吗?”
“是,原来您是这样说过,我们也答应了。不过,现在我算过了,这样做,我们是亏本的。”主管院长态度很坚决,看来,没有商量的余地。
陈浩最讨厌的,就是言而无信,不想给那么多,一开始就对陈浩说清楚,以陈浩对南洲医院的感情,陈浩并不在乎这多一点或者少一点。
这样的事情,如果放在以前,以陈浩的脾气,早就甩手不干了。不过,退休后的陈浩,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了,他开始容忍或者接受这个社会的一些潜规则。
是啊,陈浩真正上班,满打满算,才三个月,光凭这三个月并不完整的数据,就迅速对陈浩下手,看来,如果不是有预谋,那就是他们做事极端不靠谱。
陈浩带给南洲医院的,除了实实在在的病人增量,还有很多无形的价值,通俗讲,就是经济效益与社会效益双增长。
比如,很多病人对陈浩说:“陈教授,如果不是您来这里坐诊,我都不知道,这里有一家医院。”
还有,除了陈浩出诊的三个单元,在其它时间,也有不少病人因为挂不到陈浩的号,而到门诊来取药,来做检查,这样一来,原来“门可罗雀”的坐诊医生的门诊量在逐渐增加,连谭三少都说,老师一旦休息,我就应付不过来。
这些,这位主管院长也许真不知道,也许是刻意忽略了。他的决定,就像往陈浩的头上浇一盆冷水,将陈浩所有的激情都浇灭了。
陈浩沉默了一会,说:“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就这么办吧。不过,我想说一句,你们聘了很多专家,他们为你们创造价值了吗?他们为你们带来社会效益了吗?他们为你们带来增量的病人了吗?你们在他们的身上所花的钱,不亏吗?”
“再说了,从账面上看,你们在我身上,也是不亏的,因为,你还没有将住院的病人算上。好了,我也不想多说了。”说罢,陈浩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