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医院领导能审时度势,则能换来科室医疗环境的安宁,换来科室人心的稳定。
佘娟的心里,是接受这个要求的。但她没有这个权限,所以只能当场向病人的三儿子表态,将向医院反映他提出的要求,最终由医院决定。
从将近十点闹到深夜十二点多,几个儿子觉得,再谈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了。便借口道:“我们先去吃点宵夜,一会再回来,到时候,希望得到你们的答复。”说完,三个人便离开了科室。
整个过程,都是佘娟在独自应对,吕峰一言不发,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这令佘娟内心非常不爽。
他们刚离开,佘娟便马上打电话给陈浩和韩治,商量进一步的应对办法。
佘娟刚开始讲述经过时,韩治也到了办公室。他静静地听完佘娟的讲述,还没等其他人开口,韩治马上发声了。
“你答应他们的条件,已经很不错了,不能再额外赔偿2万元。医院不是慈善机构,这个也不是什么医疗事故,最多算是一个医疗差错或者失误。”
“一个近八十岁的老人,皮肤松弛,被撕掉皮肤,一点也不奇怪。总之,不能满足他们的无理要求。”
“韩院长”
“不用说了,你给的条件已经很优惠了。我就在这里等着,一会我来和他们谈。绝不可能答应他们的要求”
韩治根本不给佘娟说话的机会。
听完韩治的话,一阵寒意从陈浩背部升腾起来,直奔心窝。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陈浩的脑海里形成: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神经内科不会太平,自己也不得安宁。
佘娟估计也有这种感觉,她向陈浩投去了一个无奈,甚至绝望的眼神。
如果要陈浩找一句话来形容此时的韩治,陈浩也感到词穷了。
也许,“隔岸观火”这个成语,可以代表陈浩对韩治内心的、最为“恶意”的猜测了。
是的,不管今晚病人的儿子们还来不来。过了今晚,往后多长的日子,要陈浩站在风口浪尖上,直面各种冲突与风险,陈浩也无法得知。
他们五个人就这样,在主任办公室里等着。约莫半小时后,韩治不耐烦了,说:“不等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说罢,韩治便起身,头也不回,离开了神经内科。看得出,他对佘娟的处理,是不满意的。
陈浩见状,便对佘娟说:“这样吧,你安排罗芬休假,什么时候处理完这件事情,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