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小花和李苹都没有明白这个道理。
“你们知道视放射是怎么走的吗?”
“视放射?”郑小花和李苹几乎异口同声地说了出来。是啊,陈浩的话,点醒了她们。
“对,我比划起来比较复杂,你们回去看看,书里有一个很清晰的视放射走向分布图,看完这张图,你们就会明白,这个病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症状和体征了。”
“好,非常感谢陈教授。哎呀,我们两个琢磨了好久,还不如陈教授带我们转一圈。”郑小花不得不佩服陈浩。
这是她第一次跟着陈浩查房,也是第一次领教到陈浩那深厚的神经解剖,神经生理和神经病理的知识功底。而这些,正是她最欠缺的。
他们在课室里讨论时,刚才查房的病房里,也有一番精彩的对话。
“刚才查房的年轻教授,是不是陈浩教授。”感觉视物模糊的病人的家属问。
“对呀,他就是附属医院神经内科大名鼎鼎的陈浩教授,呵呵,我虽然是医学院的老师,我也只是闻名而已,今天是第一次见到陈教授,他太年轻,太厉害了。”
“难怪,果然是他,果然名不虚传。”病人的家属感叹一声。
“哦,你听说过他?”医学院的老师问。
“嗯,我们到这里来之前,同病房的一位病人说,到附属医院神经内科,一定要找陈浩教授看,否则,你就不算到过附属医院神经内科。今天看见,果然厉害,真是年轻有为啊。”病人家属的话,对陈浩的评价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