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职业的关系,他的感性部分,被他理性的外表和语言所掩盖。
“陈老师,放心,我们一定做好。”敏感的李苹,已经感觉到了陈浩的那份感性,心中也为陈浩的感性所感动。
几天后,病人的父亲拿着借来的钱,去住院收费处交了一千元,然后,悄悄塞给陈浩200元。不管陈浩如何推辞,病人的父亲坚持要给。
陈浩很了解病人的老父亲的心态,他肯定觉得,我这个钱给了,医生一定会加倍的努力,为他的儿子治病,陈浩如果不收,他心中难安。
陈浩将这200元收了下来。200元,可以为病人做不少事情了,再说了,这200元,是病人的父亲求多少人,费了多少口舌才能借到手的?
等病人的父亲离开,陈浩拿起病人的住院卡,带着这200元,到不远处的住院收费处。
“红姐,麻烦开一下门。”陈浩不想站在过道上,通过窗口交这笔钱。
“陈医生,怎么又是你,是不是又有病人托你帮他交钱了?”被陈浩称为红姐的、身型肥胖的女子笑着走过来,为陈浩打开收费处双重大门。
“呵呵,又是200块,咦,这个病人今天不是刚交过一千块吗?”红姐的业务很熟,一眼就看出问题。
“对,没错,他刚回家借到200块,又赶回去了,托我帮他交这200块。”
“得,陈医生,我服你了。”红姐与陈浩已经老熟人了,陈浩每次都是100块或者几百块甚至50块这样为病人交钱,作为医院的老员工,红姐哪有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不过,明白归明白,既然陈浩不愿意说,说明陈浩不愿意别人知道,她也没有多嘴,每次,她都会为陈浩办好所有手续,包括出具标准的收据。
红姐虽然不说,不过,心如明镜的她,很是为陈浩的举动所感动。所以,每次见到陈浩过来,她都第一时间为陈浩办好手续。
并不是清贫的陈浩不爱钱,而是在陈浩的心中,有着非常明确的界线,什么钱可以收,什么钱绝对不能收,陈浩从来没有逾越他自己为自己划好的红线。
陈浩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一个晚上,病人出现癫痫大发作,而且,当晚连续发作了几次。
第二天陈浩带着秦煜和李苹查房时,发现病人的头痛更加剧烈,人也处于轻度的谵妄状态,很显然,癫痫发作,令病人的脑部缺氧,从而导致脑水肿加重,病情也跟着加重。
“必须马上控制癫痫,否则,脑水肿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