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再穿。”丹萍的爸爸看见陈浩身上湿透了的上衣,对陈浩说。
“嗯,也好。”说罢,陈浩将上衣脱了下来。一切,是那么的自然而然,根本不像第一次上门。
“呵呵,阿浩,如果不是看见你刚才干活的样子,根本没有人相信,你干农活也是一把好手。”是啊,看见皮肤白嫩的陈浩,丹萍的爸爸不由感慨一声。
“你呀,天生就是当医生的料。心灵,手巧,刻苦,耐劳。”丹萍的爸爸又插了一句。
是啊,丹萍的爸爸,自有他一套看人的方法。
“对了,你们的东西准备好了没?”丹萍的爸爸问。
“准备好了,阿浩的家里做了一张床,一个大衣柜,阿浩的姐姐送了棉被,我们买了一套藤沙发和茶几,还买了一台鸿运落地风扇。”
“阿浩家里给钱了?买这些东西,可要花不少钱哦。”丹萍的爸爸对这些东西的价格并不陌生。
“没有,都是用阿浩工作几年积攒下来的钱买的。”
“哎,老头,刚才阿浩给了我九十九块九毛九哦。”丹萍的妈妈插话说。
“啊给那么多干嘛,你们留着用吧。”确实,在当时,这是一笔巨款。虽然有一些万元户,可毕竟是少数,大多数人的收入是很少的。
“呵呵,爸爸、妈妈,说来惭愧,我没有更多的钱,这点钱,一点也不多,只是表达我的一份心意而已,非常感谢爸爸妈妈的理解。”
是啊,陈浩如果向家里要,也许能要到一点,但这不是陈浩的性格,遇到的任何困难,陈浩都喜欢自己想办法解决,求人,在陈浩的词典里,是一个很少出现的词。
从丹萍家里回来,他们俩又开始对新房进行收尾工作,将买好的糖果、饼干、花生、水果摆放好,准备好开水壶和茶具。
八月十六日早晨,陈浩到不远处的、丹萍所在的学校,接丹萍到新房,从此,他们将生活在一起,开始拥有属于他们自己的世界。
下午来时,陆续有同事过来。
他们大多过来说几句祝福的话,喝一杯茶,吃一点水果或者饼干,然后便告辞离开。一些要好的朋友,会给一个红包,红包里,一般装着5块钱,最多的,有十块。
神经科的同事,在翟向文主任的带领下,在周五的晚上来到陈浩和赵丹萍的家。
他们停留的时间最长,一边喝茶,一边吃着花生或者水果,一边聊天,翟向文、梁英、周颖各送一个红包给陈浩。
“丹萍